言毕将花吟挂在腕部的念珠取下慎重的放在她的手上,“人活一世善恶一念间,向善引善,且行且珍惜。”
家里人仿佛也发觉到了花吟的非常,早就哭的声哑眼肿,且轻手重脚的将她从绣床移到排子上,又将寿衣给穿了。却在这时,花吟蓦地听的耳内传来一声清楚非常的,“阿弥陀佛”。那一声儿直击心房,真逼真切是了缘徒弟的嗓音。
三郎见是一叠的函件,信封上注了名姓,另有寄送的时候。
花容氏自是跟着说了句,不求繁华只求安然的话。
花吟见翠绿走了,这才将这包金子的由来讲了,只不过隐去乌丸猛的实在身份,只大略说是游侠义士之类的,而她之以是不奉告爹娘,怕的会引得爹娘大惊小怪的无端猜忌。
半晌,复又开口,道:“老尼有一法可破。”
刚巧了缘徒弟清算了行囊正筹办与花大义佳耦告别,被翠红请到后院后,花吟当即拜倒在徒弟跟前,伸谢徒弟拯救之恩。
想毕,大笔一挥――祝:百子千孙!
了缘这才说道:“我这徒儿既是大灾大难之人,亦是大富大贵之人。如果一出世就关在闺阁当中,不叫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倒或答应保她平生安然,一众亲朋亦是无虞。但现在她命盘已动,前程凶恶,纵要逆天改命,亦恐不得善终。但如果今后后当作男儿扶养,瞒了老天的眼,方可保女人平生安然。”
信上墨迹已干,花吟喊了翠绿将晾干的信替她锁到柜子里,这才合了眼胡乱的睡去了。
当夜家中数人便遵循了缘徒弟的叮嘱,趁夜深人静之时,大有瞒天过海、偷天换日的意义,将花吟和花三郎俩人的房间互换了,同时剪短了花吟的头发,褪下寿衣换上男装,便让她歇下了。当夜无话。
了缘扶了她起来道:“现在你命盘已改,切不成再有女儿家的娇态,以免惹人生疑。我那日也是偶尔入了一梦,得了菩萨指导便吃紧赶来救你。此番你虽保全性命,但前程凶恶波折未可知,只盼你,即便浮华乱人眼,牢记不忘本心。”
一番混乱后,花二郎少不得又挨了花大义一顿狠训,只不过大师都只顾着悲伤了,底子没心机在这事上多计算。
了缘眼睛一亮,笑着击了一掌,“妙哉!妙哉!正所谓满招损,谦得益,看来冥冥当中自有定命。说来我客岁也曾在府上住过些日子,却未曾见过这位少爷一面,想来少爷定然是不喜见生人,女人家的性子。若然如此,还是快快将她二人更调过来扶养,只需长到二十岁不要叫外人晓得,可保少爷蜜斯福寿双全,花府繁华繁华连绵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