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娟秀恼,“我的事不消你们掺杂!多事!”
“你干甚么?”高娟秀反手就做出要取他眸子子的行动。
想再降也降不下去了,高戈参军多年,军中权势根系庞大,想动他,只怕是逼得急了,他就会拥兵自重,造帝王的反了。
傅新道:“你真有自傲能劝得高将军全无戒心的帮我们?”
高将军说:“老夫是个粗人,那就开门见山了,现在凤家兄弟内哄,本也不是我一介臣子可干预的事,但现在圣上与太后被伪王关在皇宫刻苦,臣久沐皇恩,现在君主有难,却也不能坐视不睬,但是毕竟是凤家的家事,老夫实在难堪,现在晋安王求到老夫处,但愿能与老夫联手,颠覆伪王,让圣上重掌政权。公主虽不在朝堂,想必也知此中凶恶,此事若功成,老夫不见得有多大功绩,因为这本就是臣子分内之事。但若兵败,那老夫全部宗族上百口人,恐怕就要十足人头落地了。更何况,老夫在伪王即位后,为了家中长幼,挑选了归顺,一仆不能事二主,这笔账,就算是贞和帝初时不提,时候久了恐怕也会重算旧账的。”
花吟转头,见是傅新,心内稍安,排闼出来,却见一人背对着她,面朝佛龛,身形高大,虎背熊腰。
傅新反问,“你干甚么?”
“你当初费经心机用心引的金国太子重视,就是为了要代替孙三蜜斯出嫁吧?而你这么做的目标,是因为……你三弟和孙三蜜斯有情,你不忍他们有"qing en"被生生拆散不是?”高将军说的笃定非常,花吟本想否定,转而一想,固然她的本意并非如此,但谁有能包管花谦与孙蓁真就没有私交呢。
实在有一点统统人都不晓得的事,高戈既然提出这一前提才肯帮凤君默,他也并不是全无筹算的,他知凤君默是贞和帝的私生子,且不管到底是私生子,还是今后拟个甚么文书,道有人歪曲皇室明净,总归凤君默都是凤家正统的血脉。而贞和帝本就儿子未几,去掉俩个兵变的,一个有残疾的,另有一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婉贵妃的儿子(名义上南宫瑾的mm,能够直接划掉继位的能够性了)。那大周的交班人就只要凤君默最合适了。
南宫瑾让昌平帝封了他个辅国大将军给他,名义上是升了他的官,实则是将他一家长幼囚禁在都城,掣肘高良骏及其旧部。
花吟面上一白,已然不想再听下去,而高将军却并不筹算放过她,持续道:“她现在是伪王的贵妃,南宫瑾亲身宣的旨。据我所知孙三蜜斯已经在宫内闹过三次他杀了,可想她有多么的痛苦不堪。如果您对朝堂局势漠不体贴,对南宫瑾的那些冤假错案,无辜惨死的百姓也没有怜悯之心,那么现在听到你身边的人,你曾经在乎的人一个个遭了大难,你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