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思及爹爹郁郁寡欢,不得安闲,这一个多月拖下去,年后正月里不宜搬家,又不知要拖到几时,心机一转,俄然扑到太后身上,拱到她怀里,撒娇道:“满满晓得太后的一片苦心,可我爹爹兄长他们毕竟是乡野里自在惯了得,说白了,就是个不会纳福的命,您老就别管他们了,由着他们搬出去吧。您如果在宫里苦闷,满满无事的时候就多进宫来陪着您好了。”

平王夙来骄奢,纵情吃苦,宅子到了他手里后,又大修了三次。现在固然王府内堆积如山的金银珠玉悉数被收缴了国库,但其内的恢宏气度,纤细处的精美布局,巧夺天工,就没有上京的哪户贵族人家能对比的。

花吟淡淡一笑,“大海不是被陛下调到太病院去了么?我去看看他。”

太后到底没放过她,捉了她的手说:“你想出去住我也依你,只怕你肚子里的不依。”

花容氏与翠红都是过来人,乍听此言,初觉惊奇,却也没有大惊小怪。一男一女朝夕相对,都是芳华恰好的年纪,若说生情也在道理当中,一时情难自控,再要有了伉俪之实……若搁平凡人家,那就是有辱门楣的丑事,但这事如果产生在帝王身上那就只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嘉话了。

到了福寿宫,花吟尚未跪下施礼,太后就仓猝扶了她起家,责备道:“你这孩子,还拿我当外人了?”言毕又拉了她的手,一并将她带到榻上,坐在本身身边。

太后赐的宅子是金国平王的宅邸,因平王与慧娴王后私通,耶律瑾执掌大权后,快刀斩乱麻,正法了慧娴王后,而后又将平王及其家眷放逐了,是以这宅子也便荒废了。实在,若论这宅子本就是拓跋家世代的祖业,厥后拓跋满门被抄斩,这宅子也便落到了平王手里。

花吟吐了口气,“实在我在这宫里也住不惯,要我看啦,太后也没有一向将我们留在宫里的事理,只是临时忙不过来,还顾不到这边。要不,我明天尝尝?”

餐毕,没多一会,公然福寿宫有人来请,兰珠亲身来接的人。

次日一早,花吟刚与家里人吃完早餐,俄然门房来报说是乌丸家的蜜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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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兰珠揽着花吟的肩说:“咱娘儿俩个也该唠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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