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手中拿着小锄子,忙的用心致志,说:“本日没空,他日吧。”
“算了,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乌丸猛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吃紧解释,“不是,不是,花大夫您曲解了,就是早上的时候我看她架着梯子爬上趴下,我眼瞅着她差点摔了下来,伸手托了她一下,就被她回身给挠了。”
乌丸猛顾虑她的身份,不敢怠慢,只得随了她而去。
乌丸猛扭捏了半天,才回说是梁飞若。
一向守在门外的宫人,瞧此景象,俱都惊的合不拢嘴,却也不敢出声,吃紧低了头,提灯带路。
花吟惊奇的捂住嘴,眸子转来转去,“你们不会……不会……”
哪知到了次日,沁雪宫的人又来请,花吟先是问了大海一句,得知耶律瑾尚在德政殿批阅奏章,估摸着去沁雪宫另有些时候,心道了句“躲不过就迎上,早去早回”,也不打扮打扮,随便披了件披风就出了门。
耶律瑾又嘲笑道:“治乌丸大将军的伤可还得心应手?”
这以后,花吟除了晨昏定省,亦经常陪着太后去服伺老金王。
他想要的那种爱,这世上多的是女人情愿给,那些个没有颠季世事,天真纯粹的小女人,因为一人喜因为一人悲的女孩儿,只要他情愿要,自会有人掏心掏肺,只是,再不会有她了。
花吟听着有些烦了,“能好好的说人话么?我之前瞧着你挺好的呀,如何现在也学会了阴阳怪调了?”
她明白太后跟她说的那些话的意义,可光阴绵长,她总不能次次都要防着这个,防着阿谁,他毕竟不是浅显男人,他是君王啊,他身边也不会只要她一个女人,那么,与其痴心妄图获得太多将来悲伤,不若现在看淡,你靠近我,我欢乐,你阔别我,我亦不哀痛。这世上的人,总该有些除了豪情以外的事可做,如果将全数的精力都用在了男人身上,将来得不偿失了,那就会变的本身不像本身了,她上一世就因没看破这点吃了大亏,又岂会在同一个处所再摔一次跟头,有甚么事放在内心就好了,忍着忍着也就风俗了。
她虽有这设法,但老金王身子骨太差,如果冒然行动,只怕会引慧娴王后种在贰心窍内的蛊虫异动,恐有性命之虞,以是花吟也就想想,未敢有所行动。
“忙着种草药,写医书?”
素锦捂嘴笑,“看来mm是妒忌了。”
花吟眼角的余光扫到大海的失态,暗恼的心中翻白眼,后脚根踹畴昔,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