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你把我奶娘送哪去了?”高娟秀顿了顿还是开口道。

花吟苦笑,眸中尽是历经沧桑的倦怠,“经历了那么多,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我此人大抵命数中就不该感染情字,不然毕竟害人害己……”

水仙儿一掌控住花吟的手,上高低下的看她,说:“我还当你跟了他后,他必然整日的山珍海味的养着你,你该变成几百斤的大瘦子啦!如何才几年未见,你就成了这副鬼模样!他竟如此苛待你!你的事我都听郑西岭跟我讲了,他真是好狠的心啦!那样待你!”说着说着,水仙儿就抹起了泪,又道:“我都去过摄政王府好几次啦,那姓凤的也不是个好的,偏就不让我出来瞧你!我就说么,这天下间的男的就没一个好的!现在好了,今后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儿,今后后咱俩一起过吧,哦,不对,另有宝儿。宝儿,快叫姨!今后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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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禾没亲戚,师门内因为他二愣子的性子,脑袋瓜子也不甚聪明,又加上他身份是半仆半徒,与他厚交的并未几,是以他也无甚顾虑,仓促收捡了几套衣裳,遵循姜义正之前的叮咛,只说是有个师伯挑中了他让他随行服侍几年,也就告别了,众师兄弟不疑有他,纷繁欢迎。

花吟扶着桌案站起家,看向窗外美景,眸色悠远,“八个字,游历四方,悬壶济世。”

大抵又过了一刻钟,中间姜清源也过了来,花吟垂垂有些怠倦了,这才申明来意道:“我此番前来,一来是看望师父他白叟家,二来是想带一两个弟子一同分开。院使大人想必也听清源说了,我现在正在编辑医典,但我这身子骨大不如前,恐精力不济,便想着从院使大人这讨小我打打动手,毕竟是自家的门人,用着放心也顺手。”

高娟秀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道:“男人三妻四妾,自古以来,理所该当,您贵为王爷,娶我进门三年只纳了一个侧妃,已是对我充足的珍惜尊敬。我自认也不是那种不容人之人,只是我也说不清如何就对花吟那样……唉……实在当真想来,都是妒忌心作怪,因为我晓得,当年若不是大周宫变,我父亲以手中兵权此勒迫你,您恐怕早就与她……说到底她才是你爱的,我……”

昨日之事历历在目,现在已人去楼空,凤君默一叹,花吟说的对,自从他的出身出了题目后,他一向都在回避,不敢面对,只将全部心神都用在了政事上,其他方面,就淡了很多,或者能够说是底子不消心。就像他和高娟秀的干系,因为对高戈将军心存忌讳,垂垂的二人也就相互冷淡了,他自以为待她不薄,也就是王府内的事都随了她,她想如何便由着她,殊不知佳耦二人琴瑟和鸣,乃二人共同尽力的成果,只靠一人尽力,光阴长远,谁都会倦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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