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珠自是推让一番,花容氏又说了好些客气话,兰珠这才应了。

花容氏和张嬷嬷对视一眼,及至扣问完府中诸事,让翠红下去歇息了,俩人便亲身去了兰珠嬷嬷的房间。

兰珠笑道:“哪敢嫌你,说来我虽则比您年青个二十多岁,可看上去比您还老,并且曾经我还是个烂臭的叫花子,我只怕你嫌我。”

那家人将伤者放到花吟指定的处所后,怪老头就将那些人给撵了归去,直说:“是死是活明日来了便知,候在这里也无用。”

何况周夫人固然情面油滑上有所完善,可待人倒是个实心眼,自花容氏归去后,第二日便打发人送了两大车年货过来,感激花容氏这几日的不辞辛苦。

要晓得自从花三郎背了个臭叫花子回家医治好了后,花三郎的名声不胫而走,或许大师背后里都道他痴傻,可那也是医痴憨傻。实则大家都敬他敬的不可,毕竟现在这世上能傻气到这份上的已经没几个了。

兰珠一听提到了三郎,面上的笑容顿时就暖了,连说:“不会的,夫人是大善人,花府大家都好,三郎更是个讲理的好孩子,决计不会说出这类没轻没重的话。”

小厮说庄子里来人了,送了些年货,又有老爷家的老亲过来等等。

现在兰珠屋内的灯已经熄了,但她却搬了个凳子坐在廊檐下就着月光做针线。

夜里花容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感觉本身做了件负苦衷,拍醒了睡的正香的花大义将兰珠的事跟他说了。

花容氏“呀”了一声击了一掌,愁道:“如何一没事都没事,一有事就事情赶着事情来。”一面走一面又遣了人唤翠红过来。

刚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花吟才从水月庵上香返来,怪老头道:“这年也过了,节也过了,是该收收心了。”

花吟吃了一惊,拉住她忙说:“嬷嬷要上哪儿去?我记得您不是说过您一个亲人都没了吗?”

翠红站在一旁,听夫人这般说,忙笑着辩白说自个儿人小哪会摒挡这些,都是那兰珠嬷嬷的功绩。就连那老爷的老亲也是兰珠嬷嬷欢迎应酬的。又拉拉杂杂说了今儿个府里出的各种琐事都是兰珠嬷嬷帮着措置的。

到了花府也没走正门,而是绕到背面,进了西北边新盖的两间屋子。

兰珠心中一暖,又是一酸,只握住花吟的手来回的搓,抿着嘴不说话。

到了花府,马车尚未停稳,花容氏就掀了帘子,张嬷嬷先跳了下来,搀了花容氏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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