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氏当时脑筋没拐过弯,一听这话,当即笑的合不拢嘴,就待承诺下来,不及防被张嬷嬷从后背杵了一下,又咳嗽了几声。

他留了那些信也不是要窥测弟妇的私密,只是感觉那些字写的真是都雅,就这么白白烧了,甚是可惜。却不想因为偶然间读了那些信,竟对写信之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由此,便又牵涉出另一段人缘,此处临时按下不提。

没几日俩家便慎重的互换了订婚贴,又互换了信物。

花容氏忙拦住,连说不是这么回事。

她在等,如果上天真的付与了她这般艰巨的任务,那冥冥当中自有天必定,她要做的只是顺其天然罢了。(咳咳……实在打心底里她多但愿这平生都不要再碰到那俩个上一辈子影响了她平生的男人,因为她现在太幸运了,幸运的她不想再产生一星半点的变故。)

小丫头也不在乎,七揉八揉的递到他手里,拍拍身上的灰便走了。

宁一山朴重好风雅,特别好书画,对字写的好的人,更是高看几分。

恰在此时,有婆子喊小丫头有事,小丫头抓起那一堆信就要全数扔进火盆里,被宁一山喊住了,说本身刚好要引火,那些纸恰好给了他。

小丫头回说是二奶奶的信,说不要了,让烧了。

她不晓得她该做些甚么来完成她“引善”的任务,以她现在的年事和身份,她也不成能丢弃家人,巴巴的跑去都城要去和大魔头结一段善缘。

厥后去都城的路上,都走了半个多月了,花大义回回想起来,都还要自我沉醉的流一把打动的泪。

花容氏愣了愣,这才回想起,现在儿子不是儿子,女儿已然不是女儿了。

“我为甚么要抵挡啊?”郑西岭大惑不解的看着她,而后一脸的高兴之情:“我感觉没甚么不好啊,将来我娶了你,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二哥就是我亲二哥了,我们就能永久的在一处玩了,我想想都欢畅的睡不着觉!”

当时晋安王尚未封王,还只是烈亲王府的世子,但他名声在外,闺阁当中就数他的名字被提到的最多。而花吟一眼相中他,只是因为他拦住了一匹发疯的烈马救下了善堂的梁蜜斯。他那风骚萧洒的超脱姿势就那般深切的印在了她的心底,直至成了她的心魔。有很多次,她都暗恨的差点咬碎了牙齿,如果她早走一步,那世子爷救下的就将是她,想到他宽广的度量,如果能被他那般的抱上一抱,即便一时三刻就死了她也甘心。

花吟正在发楞,闻言张口便道:“定下了哪家的蜜斯?我如何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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