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却在听到凤佳音的声音后,不自发抬了头。
此时的小郡主也才十五岁,圆圆的脸,即便不笑,眉眼都满含笑意。如果论样貌,她算不得大美人,却胜在模样讨喜,夷易近人。
小厮心头一跳,竟不自发呆看了那马鞭一会,刚巧丞相大人回府,见他发楞,向他靠近了几步他也未发觉。
小郡主也恍然回神,和他一样的神采,“是啊?人呢?”
“如何就都雅了,黑小子一个,”说实话,乍一看清花吟的面庞傅新的确是思疑了那么一下,可方才小郡主都已经历证过了,那作为一个男人的标准来衡量,这小子长的弱鸡普通,贫乏男人气势,就如何也入不得傅新的眼了。
南宫瑾蹙了眉头,一拉缰绳就待分开。傅新俄然又蹿了出来,上前就要拢住他的马嚼子,可南宫瑾的坐骑是头烈马,旁人底子碰不得,挨得近了烈马就收回长嘶且前蹄飞蹬。
待看清那马鞭上的血迹,南宫元不自发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厮又是一惊,忙跪下存候。
凡是事都有个例外,小郡主是烈亲王府王爷王妃的掌上明珠,深的父兄宠嬖。将将出世就许了平西王世子,傅新自小和她玩到大,更是对她宠溺无度,予取予求。
平西王世子傅新打了头阵,一身锦缎华服,手中卷着一本册子,快步走至花吟身侧,眼睛只在花吟血染的后背打了个转儿,旋即啧啧道:“这马鞭是带了钩子吧,不愧是昔日的刑部侍郎,就连摈除牲口的鞭子都与旁人使的分歧。来来,小兄弟,快与哥哥说说,你到底是因何原因挨了打?本日本世子爷也学一学那专司断案的好天大老爷,替你主持一番公道。”
小郡主越看越感觉有题目,禁不住疑窦丛生,这般想着……出其不料,蓦地脱手就朝花吟的胸口摸去。
而烈亲王生性不羁,更是不拘俗礼,只要女儿欢畅,就随了她去。
“他长的这般标致我还当他和我一样女扮男装呢,”小郡主满满的绝望,“啧啧,比北里苑的头牌小官儿长的都都雅。”
只愿他这平生安好,能与他爱的人长相厮守,那么她便了无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