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郎还在兀自激愤,并未闻声,长叹一声,道:“你说啊,她如果个爷们也就罢了!偏还是个娘们!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如何就栽在一个娘们手里了……”
花吟被花容氏打扮好,出了门来,劈面走过来一个小丫头,俩人打了个照面,小丫头一愣,花吟微微一笑,刚想打号召,那小丫头俄然一跳喊了声,“哎呦,我的娘呀!”同时满脸飞红,逃也似的跑走了。
永安候府迎客的是侯府的三房三老爷及其子并大房的宗子次子等一干男人。
花大义眉开眼笑,大凡到了他这个年纪,本身的成绩已经不算甚么了,后代才是值得他们夸耀的底子。
到了门口,相互酬酢了几句。
花二郎应了声,也哈哈笑了起来。
因雪停了,天空放晴,花大义领着几个儿子都骑的马。本来花容氏拉了花吟要她一同坐马车,但是花二郎很多日不见花吟,兄妹二人有说不完的话普通,只揽着她的肩膀不放手。花容氏瞪了他几次,他笑嘻嘻的放了,转头又给揽上了,叽叽咕咕咕咕叽叽。
大周重仕轻商,这是不争的究竟。
花三郎理都不睬他二人,掉转头就朝前厅走去。花二郎扶着花吟的肩笑弯了腰,花吟尽管瞪着眼发楞不出声。倒是颠末的老幺花钰将他二人一个骂做疯子一个骂做傻子,一派老陈的训了一回。花二郎又掐住花钰的脖子,嬉闹了一回才罢。
花吟捶了二郎一把,兄妹二人正闹着,只见一人目不斜视的从他二人面前婷婷袅袅的走了畴昔。
不知不觉到了永安候府,只见府外车马鼓噪,早就排成了一条长龙。这些年永安侯府虽则一年不如一年,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场面上还能撑的畴昔。
花吟看畴昔,略顿了下,认出是容家长房第二子容欢。
他这一喊,引得三老爷也看向了花吟,实在方才第一眼他就看到了这个面若冠玉的小公子,只是正和花大义酬酢,还来不及问其他话。
花吟先是听二哥说了一起的风土情面,花二郎能说会道,惯会添油加醋,一番见闻被他说的比看折子戏还出色。说着说着只听他话锋一转,俄然说道一个女人头上,原是他从南边带了货到都城转卖,本来都谈拢了代价,却俄然杀出个“女强盗”,据二郎描陈述长了一双鹰眼,满嘴的毒牙,一脸肥肉,生生将他们的货款压了两成。
花吟也不在乎,弯了嘴角,倒是管事的呵叱了一声,但花吟看的出固然管事的言语中给了面子,但眉宇间尽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