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看了她一眼,很有些含义。南宫金氏没理花吟,持续耐着性子说道:“我传闻在琼花宴上,你对镇国公的孙三蜜斯很不普通,你是不是相上她了?”
“昨晚为何要扮成那副鬼模样?”南宫瑾说。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归正花吟感觉南宫瑾的语气好了很多。
兰珠面上一凛,俄然一把将花吟拉到怀里,堵住了她的耳朵。
花吟哈哈干笑起来,搜肠刮肚的想对策,“大人,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果你俩干一架我还能分出个胜负,可这字各有特性,各花入各眼,我也说不上来到底谁的更好。”
世人闻言,倒是没甚么大反应,南宫金氏固然面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一笑而过,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也轮不到她解释。
花吟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他怀里,南宫瑾眉头一弹,提着她的后衣领子就将她丢到了他方才坐过的皋比太师椅上。
本来,这世上真有一种人,他冷着脸的时候,冰封万里,草木干枯。他一笑冰雪溶解,春暖花开。
“哦?”南宫瑾挑高了一边眉毛,“与凤君默的字比拟如何?”
**
花吟这才恍然大悟,她倒是晓得凤君默的生辰是正月二十,却没想到这二人就差了两天啊。忙上前拱手道贺祝了寿。有小声抱怨兰珠嬷嬷也不奉告她一声,害她连个寿礼都没筹办。
而后府内高低,遵循品级挨次,纷繁给南宫瑾祝了寿,南宫金氏叮咛贴身的丫环拿出赏钱每人都赏了银子,因下头也备了酒菜,宰相大人手一挥便让丫环婆子小厮们十足下去吃酒了,就连他们这一桌也没留下人服侍。按宰相大人的话说:“我们一家人用饭,不需求外人服侍,省的说话不便利。”
哈?花吟始料未及,神采极其古怪,腹诽道:“这个大魔头不是一向自大的不屑于与任何人比较么,甚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陋劣了?”况一己之短比人之所长,还叫人昧着知己说好,成心机?
南宫元和兰珠嬷嬷回过神,也跟着前面劝。
“娘!”南宫瑾搁下了筷子,有些重,语气极力节制的平平无波,“我的事不消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