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吟发了一回呆,正筹办原路返回寻云裳,却听到脚步声起,她本觉得是云裳,抬头一笑,“你来啦!”
云裳瞧了,心中又痛又妒又恨,但方才哭的短长也没力量辩论,只甩开了花吟偏过身子坐在炕边。
到了屋内,只盯着花吟一个劲的发怔。
话说云裳与花吟又聊了一回后,花吟叫丫环们打了水,云裳梳洗了一番,牵着花吟的手便出了门。
花吟无法一叹,“云姐姐,你这性儿真的改一改了,就你这一会晴一会阴的,别说宁半山和你过不下去,就是想与你靠近一些的人也受不住你这脾气啊。”
且不说宁半山现在的脸上如何的红白交叉,就是那躲着偷听的大丫环只吓的捂住嘴,也不敢持续听下去了,急奔而去寻二奶奶了。
估计是花吟的杀伤力太强了,宁半山没熬一刻,骂了句,“你这个倾慕虚荣,无情无义的恶妻!”就面色青黄的跑了。
云裳一听这话又要急眼。
二人一行走一行说话,而宁半山早就得了信,只悄悄避了开远远跟着,云花二民气中明白,只假装不知,直到进了花圃深处,花吟捏了捏云裳的手,云裳会心,踌躇了下还是用心大声说道:“今儿个天暖,园子内待着又好透气,正幸亏这里摆一桌饭来我们吃,mm你先坐在这里等我,恐怕丫头们筹办的分歧情意,我去看着拣几样吃食,我们一面吃一面说话。”言毕一招手将身后跟着的两个丫环都带走了。只不过在跨出花圃的圆月门时,云裳到底是不放心,又招了贴身丫环,叮咛她归去远远的盯着,看到底是个甚么景象再返来跟她禀报,而后便惴惴不安的回了配房。
“宁半山吃喝嫖赌,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纨绔后辈一个,你觉得除了你拿他当宝,旁人会多看一眼?”
宁半山惊奇不定,瞠目结舌道:“花mm,你这是,你这是……”
云裳语塞,顿了顿又道:“是呀,你都有郑西岭了,你干吗还要来和我抢宁半山。”
且说另一头,这边云裳刚走,宁半山命小厮在小径上守着,而后假装一副偶尔碰到的模样,还特地摆出一副风骚公子哥的模样,折了一枝残梅,拈花轻笑,翩翩而来。
云裳更恼,鞋子也不穿就一咕噜跳下地指着花吟的鼻子,但是胸口起伏了几个来回愣是一个字都没骂出来,憋到最厥后了句,“你此人如何如许,小的时候和我抢,现在又和我抢,是不是凡是我看上的男人你都要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