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灼烫的庞大在湿紧的花径中驰聘,每深切一次,就狠狠撞击上她最没有防备的那一处,让她时而抓紧,时而又松开阿谁把握着她的存亡的男人。当他紧绷着身材的时候,他的身躯比礁石更难穿透,她紧扣在他肩头的十指不能解恨,因而他的大手领着她的小手找上他的腰侧,让她从那边动手,随便掐不消客气。
孟瑄将怀中人儿紧紧圈抱着,悄悄问:“还疼吗?我弄伤你了吗?我这里有药。”
孟瑄长发散落,与身下人儿的发交缠一处。他闭上眼睛感受她紧紧包住他的指,那温润的触感的确让人发疯,因而,带着濡湿的大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炽热而坚固的兼顾不着陈迹地揉开了衰弱的花瓣。
她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诡计唤起他的一些知己,终究让他改过了一些,放她歇息了一会儿。卧在他胸膛上的她,长发折腾一夜固然干了,但几丝鬓发额发还汗湿着,服帖在粉润的脸颊,娇喘细细的模样更惹人怜。
他慵懒如一头满足的猛兽,完整咀嚼过她的甜美以后,悄悄谛视着她。只感觉连她的一缕发丝儿,都让他沉沦不已,如上瘾的毒药。当她温驯而信赖地依托在他怀中时,贰心中的满足,赛过获得这人间最大的权势,享用最无匹的繁华。自今而后,她就是他最大的宝贝,最值得去保护与庇护的夸姣。
“唔……嗯……”她轻颤闷哼,说不出任何话语,睁着潮湿的眼,视野也涣散昏黄了。他沉迷于她的神采,轻诧于她如此狠恶的反应,在豪情中的她的确美得夺目。
然后,不知他与她之间,谁偶然微动了一下,惊人的快感中转腰脊,令孟瑄半个身躯都浸润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脸颊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气着,一面软言轻语地安抚着身下人儿,一面禁止着恶火似的激烈**,当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难过。才子在怀,他却要苦苦禁止着本身不弄伤她,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甜美的折磨。
当冰冷微潮的发弃她而去时,孟瑄又接着持续爱恋她的唇,和顺中又不容分辩的霸道,霸道里不失怜香惜玉。她红霞披面,赛过世上最津润的胭脂,试着回吻他,感遭到他的双臂愈环愈紧。
乌黑与古铜交叉着原始的律动,两人汗湿了的肌肤相亲,他霸道地一臂圈紧她的腰,在她的荏弱中挺进得更深,引来她破裂的哭泣。两人的下腹紧贴、分开再紧贴,耻骨相互碰撞,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如江海大潮一样淹没了贪欢的两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