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想着神像岳爷爷的模样,口中的满江红,一个字一个字,似刀似枪,呈现在脑海,随即我像是看到了一副画面,听到了战马的嘶吼声,四周喧闹的叫唤声,远处还传来一阵阵古朴至极的歌声,歌声是由很多人唱和而成,无数人的声音会聚成庞大的声浪,如此多人的齐声唱和,腔调当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悲壮。
到了山脚下,我把自行车扔在一边,来到小庙,几个月不见,小庙还是本来的模样,我进了小庙,先用微信给慕容春发了个定位,拿出早就筹办好的扫把,仔细心细把小庙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取出个干布,给岳爷爷的神像擦拭了一遍。
刚到万世典范的时候,我跟寇真没事常常出来玩,曾经在龙苍山上发明过一座早就荒废的小庙,古刹很小,内里立着个连模样都看不清楚了的神像,中间是一匹泥塑的马,立着一杆铁枪,残破的没了模样,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小庙里供奉的是岳爷爷。
洪爷千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惊诧了下,有些踌躇,我的话是跟洪爷说的,声音却不小,院子里的人根基都能听到,立即就有混子朝我骂骂咧咧,威胁打单,洪爷看了看院子里的景象,皱了下眉头,道:“那洪某就等着你明天早晨来了。”说完,朝着那些混子喊道:“让薛伟和两个女人出去。”
我和寇真当时是上了香火的,以是对这座岳庙影象犹新,我要做的是跟岳爷爷神意不异,借岳爷爷身上的浩然正气,借岳爷爷的精气神直闯洪府,在道家的修炼中,这个别例叫神意,以心合神。
洪爷哼了声没说话,我带着慕容春和铃铛往外走,几十个混子见我们朝门外走,一个个目露凶光,哥们凛然不惧,举头阔步往外走,手内心暗扣了道雷符,洪爷真敢无耻现在就对于我们,哥们明天早晨就能闹他个天翻地覆。
感慨完,回屋睡觉,哥们明天另有大事要办,临睡之前,我让小花值班站岗,有人来了,先给个把戏再唤醒我,小花点头承诺,还是守着那盆吊兰痴迷的看着,哥们对小花还是很放心的,起码比寇真着调多了,躺在床上,埋头睡去。
我都没有转头看洪爷,却晓得贰表情必然很庞大,踌躇着该不该脱手,他踌躇的时候有点长,我们三个安然无事走出了洪府,一出洪府,铃铛急不成耐的问我:“伟哥,慕容春有药粉,再多的混子,也是个被迷晕畴昔的成果,你肩膀上另有小花,随便整出个把戏来,也够他们喝一壶的,如何就认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