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大惊:“你――你之前跟我说,你跟你爸说在妈那边过年,跟你妈说……”
“肖家早就没有了,你不是改姓张了吗?”
肖重云道:“去处理了一点男人的事情。”
两个保镳一样的男人从门外进了大堂,一个帮他拉玻璃门,一个在前面带路。宾利已经停在门口,赤手套的司机站在车门边,张文山坐出来,又隔着深色玻璃望了他一眼。
肖重云没有想到,不是不通电话,是不能通电话。
张文山一时没说话,就看着他,眼底暗沉沉的。
张文山没说话。
他想起本身和张文山构和时,确切拉了这个学弟垫背,在无人晓得之处欠了他一份情面。
肖重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