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寿宴办得非常昌大,二老爷请了都城最好的厨子做的,一点都不输于宫里头。二夫人又是个夺目的,酒过三巡,便请诸位移步小花厅,请了歌舞女来演出扫兴。这时,厨房那头给女宾们一人上了一道小甜品,牛奶和桂花做的甜汤,刚好用来醒醒酒。而外头男客们则上了当晚的大菜烤全羊。可谓安排恰当。宾尽主欢。
一曲结束,楚忻韵侧身朝老夫人施礼,道“孙女献丑了。”又转个方向朝着主桌行个礼,这才号召婢女将琴和屏风撤下。全程不让人看到面庞。
作为时候存眷楚忻韵一举一动的姜昕冉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出去探听动静的婢女很快返来,“老夫人让大蜜斯登台演出,顺带和两位皇子见个面。”
虽说楚忻韵的琴技和当朝琴技大师比起来必定另有一些差异,可人间能弹出《冬梅》的人已是寥寥无几。何况整场演出不愠不火,尽显大师风采。
世人掌声响起,姜昕冉非常对劲。走下台的时候挑衅似的看了楚忻韵一眼。
未几时,两位皇子走出去。隔着阁房的屏风向楚老夫人贺寿。虽说年纪是小辈,可再如何着也是皇族之人,身份职位摆在那边。此次前来还带了宫中的犒赏,黄金千两,御贡的绸缎七匹,另有前朝大师王宪的《青松图》,代价连城。楚家的职位由此可见。
姜昕冉可涓滴不晓得别人是如何想的,她的重视力全在正厅主桌二叔中间的两位年青人身上。一名边幅俊美,眸若灿星,一身褚色长袍,另一名温文尔雅,嘴角含笑,一身墨蓝。想来就是那二位皇子了。褚衣男人对台子上的演出不敢兴趣,只顾着本身低头喝酒,吊儿郎当的模样。偶尔看过来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冷意。墨蓝色那位嘴角带着三分笑意,看过来的眼神仿佛有绵绵说不尽的交谊。酥的姜昕冉腿软,几乎在台子上站不稳。
楚忻韵不会跳舞,她身子骨硬的和石头似的,以是一向以来以琴为技。上一世她弹奏的是小后代情义的《凤求凰》被三房姜氏调拨成勾引皇子,今后更被姜昕冉拿来讲成是起初就和霍骁暗通曲里的证据。这一世她不会犯这个弊端。
皇子毕竟是男性,不得和女眷同桌,被楚二老爷邀着到了大厅主位就坐。
二夫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跳,很快规复平静,笑着对楚老夫人道,“老夫人您瞧昕冉这孩子,虽说是庶出,可也晓得要要逗老夫人高兴呢,都是姜mm教的好,瞧昕冉那身材倒是很有几分姜mm当年的风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