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楚柒是个死认理的,一想到楚忻韵在姜氏的逼迫下糊口了那么多年,一想到最爱好的林姐姐林安云的遗物都被面前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偷去,生生断了楚忻韵对母亲的念想,还让林安云地府之下不得安宁。楚柒就恨得牙痒痒,伴着脸,一鞭一鞭抽的更用力。清脆的啪啪声,让在场听的人都不寒而栗。
连楚老夫人都不护着她。姜氏一下子慌了。
“我毒妇?”姜氏昂首望着站在正厅之上的楚承仁,笑出声,“哈哈哈哈我毒妇那你楚承仁不也和我生了孩子?先前我是你的好mm,现在我就是毒妇了?”姜氏神智有些变态般,仰天大笑起来。
楚承仁对姜氏绝望至极,冷冷的看着她,眼里不带一丝温度,冷哼一声,“说!”
“你个贱人!喊谁表兄!”楚柒越听越气,没有想到楚忻韵这么些年被姜氏欺负成如许,气不过,一把拎起姜氏领子,喝道:“起来!”她拖着姜氏一起拖到正厅下的青石板上,重重一摔。叮咛道:“把我的鞭子拿来!”
青石板仿佛裂开般震响。
哪怕之前犯下再大的错,楚老夫人说的奖惩挺多是关关禁闭,可向来没有直接将她打入暗房。
楚柒面无神采,淡定的叮咛道,“盐水和辣椒水。”
这么一提,楚柒也有印象,“这黑珍珠,只要林姐姐有,说是林伯父从南海带返来的珍宝。这东西如何会在你手里!”楚柒性子急,上前揪住姜氏就打。
带着鲜血的鞭子带着一股淡淡的血气嗖的带着破风声毫不包涵的抽在姜氏脸上。楚柒肝火满满的转头,瞪着姜氏,“你闭嘴!”那一鞭子抽的姜氏脸颊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儿,痛的她不能说话。
“谗谄?”听了这话,二夫人忍不住笑出来,她眼眶泛红,看上去像是要吃人普通,走到姜氏面前,微微弯下身子,“莫非有人逼着你去拿家姐的遗物?莫非有人逼着你一心想当大房正妻?谗谄?你不去害别人就是菩萨保佑了,谁敢害你。”二夫人站起家,死死盯着她,“你代持中馈时候,我且不说你剥削大房的月例,韵儿几年夏季都没有炭火入冬,穿的和下人差未几,幸亏我韵儿福大命大,多得老夫民气疼,才不至于被你活活虐死。我且当你不懂持家,这就作罢。你女儿多次关键韵儿的性命,大夏季的将她推入池子中,几乎丧命。本身做的功德,竟然让韵儿背锅。幸亏我家韵儿,操行端方,世人都是有眼睛的,前些日子到底谁和下人通女干,大伙儿也都一清二楚。我且当你不会教人,且当你那和韵儿相差无几的女儿年幼无知。”二夫人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锋利,“但是!你竟然把手伸到了大房里!连我姐姐的陪嫁你都敢妄图!我林家不是官家,家中徒有几个小钱,这也被你惦记上了。家姐去的早,那些东西,都是留给韵儿念想!你竟然,连思念亡母的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家韵儿!若不是韵儿大婚,可巧查了一番账簿,我想不到你竟然暴虐如此!更不晓得,我韵儿,没了母亲的照顾,被你欺负成这般模样!”说到最后,二夫人一向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是我对不起姐姐!早在姐姐去的时候,我就应当带韵儿回林家,早早的避开这等毒妇,苦了我的韵儿啊。是姨母没有照顾好你!我对不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