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莫朝云但愿一首曲子永久都不要奏完才好。
可惜鍪盔不解人意，还是渐渐悠悠停了下来。本来二十个整整齐齐的鍪盔，现在只剩下寥寥数个。多的时候还能够顺手一指，现在只剩这几个，莫朝云反而不知如何动手好了。
他接到东西，不知从那里摸来一把小匕首。匕首在他指尖光芒闪动，来回扭转了几下，那根东西就断成了均匀的几块。聂无端看也不看就塞进了嘴里，也没见他如何咀嚼，那东西就这么硬生生地消逝了。
明贞脸上一片娇红，也不晓得是窘的、急的、还是气的。她看了一眼聂无端，欲言又止，却听聂无端口中骂了一句甚么，直接将黄金饼抛给了明贞。
顾言不平道：“他苦行僧当久了，我送他一夜*，还是朝云mm这么适口的，不感激我，还要卸了我，这是何事理！”
徐夫子一本端庄道：“俗话说以形补形，看来小聂身子有些虚啊。”
赌这类东西她不会啊，向来没有赌过，并且她也没有厚脸皮的感觉本身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如同宫九那般抽到个甚么养颜驻容的凝香露！万一运气和明贞一样差，她也没有替她抗债的聂无端啊！
“换换……”
“平时打闹算甚么，关头时候能做出捐躯的，才是真对你好的人。”说这话的是宫九。她不晓得想到甚么，很感慨地叹了口气，眼神划过飞音残破不全的手指，顿住了好半晌，才看向明贞道：“你俩畴昔如何回事，我不管，但仅凭本日聂无端这所为，我就赞美他是个爷们儿！”
徐夫子严厉地咳了一声，“我也跟，二十两。”
顾言点头，“不换。”
“哎呀呀，香喷喷的大猪蹄啊。”顾言眉飞色舞举着红焖猪蹄，在诸人鼻子前逛了一圈，然后狠狠咬了一口，“味道真鲜美，一看就是老字号的，细嫩。”
见顾言一脸痛心疾首，莫朝云难堪的“啊”了一声，公然是她想得龌蹉猜错了，这回糗大了。
她交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直到秦疯子催促她时，还是没有决定选哪个好。
迟延时候明显是没用的，因为飞音的琴声又开端了。跟着琴音的拨动，面前残剩的鍪盔也开端再度扭转起来。
这是甚么鬼？
明贞坐在那边，脸已经黑了一半儿，现在听完秦疯子的话，几近是要全黑了。她硬着头皮，伸出筷子，探向那根马鞭，只是筷身还未碰到那东西，就听劈面的聂无端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和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