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看着那二两银子和大钱,晓得没有放出动静之前,从白有财身上榨出的钱就只能是这些。也罢,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先收着才是正理。

是以这一次县里捕快过来抓人,因为事前没有告诉白有财,惊吓到村民,削了他身为里正的面子,非常让白有财恼火。再加上捕快们抓走人贩,却把一个昏倒的朱学留给他们照顾,也不留一个陪护的,自顾自的回县里,连个交代都没有,猪看到这也明白朱学在捕快们内心的职位。

朱学见白有财上勾,顿时就拿捏上了,退两步往床板上一坐,一条腿曲起来,踩在床板上拭抖啊抖的撕咬着鸡腿,鼻孔向天,倒是一声不吭。

朱学伸手再次一抹,收走银钱,这才笑道:“白老儿,你可真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我来问你,金捕头他们抓完人,是不是立即就回城,没有逗留?”

朱学一怔,白典吏,就阿谁三十多岁的刁猾小人?是白有财的叔?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未入流的小官,还管不到他一个一样是临时工的捕快身上。

白有财站起来躲在门口,制止朱学再代表他死去的老爹打他手心。

朱学的铁尺底子就没有落在他的脑袋上,只是虚晃一下,趁着他闭眼的时候,把他手里的食盒夺去,此时已经翻开食盒,左手抓着他经心为白孀妇筹办的蒸鸡,一口就咬掉半个鸡胸,正在张口大嚼。

白有财顿时吓了一跳,他不是第一次见过朱学,之前来催缴赋税的时候,朱学就曾经来他们村办过公差。

这一具捕快身材姓朱,名字倒是没变,还是一个‘学’,朱学。

朱学也不管他,由得他在地上滚,咽下一大口鸡肉,又对着酒壶喝掉一大口水酒,眼看着白有财快滚出门去,想要借滚逃脱的时候,朱学撕下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含含混糊的道:“白老头,你爹没教过你洗完手才气拿食品吗?刚提过裤子没洗手就抓鸡,太不讲卫生了,我代表你爹打你的手,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爹没教好。另有,吃你的鸡喝你的酒,我朱学但是会付酬谢的,你想要甚么?是五十文大钱,还是你百口的性命?”

白有财一翻身爬起来,他从捕快们离高兴里就模糊有些不安,但为甚么不安却如何也想不出来。就因为这睡不着才想着去白孀妇家散散心。此时朱学说到他的隐忧处,顿时也顾不得再装不幸,还是问闲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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