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有所指的朝他裆部瞧了一眼:“恒爵爷如何敢骑马了,难不成前些时候伤的不敷重?现在又来作死了?”
恒爵爷一挑眉:“哦?愿闻其详。”
他也在看祭坛:“钦天监的宫里的除妖师只能制住宫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妖精,这宫外的妖精太野,须得以毒攻毒,便也找了官方除妖师。”他敲了敲扇子,一本端庄道:“你这宫外的除妖师是不是靠长相吓跑妖精的?”
很奇特,问楚此人长相普通,又风骚下作,如何会有人喜好他?
“一股人渣的味道,可熏人的很呢!”我故作姿势的用手扇了扇风,趁便三步并做两步跳到宋筝身边。
可我不想辩驳他,他如许正和我意,我巴不得全天下都晓得是王上看不上我,而不是我拒王上于千里以外。
我也趁着这段时候勤加练习了弓箭,只盼着到那日能多打几只野物,好用武力震慑后宫那群只会吟诗绣花的女人们。
林轩即位以来,手腕狠绝,雷厉流行,不过两月他便把他的那些有谋逆之力的兄弟杀的杀,放逐的放逐,恒爵爷能活到现在,美满是因他手上没有一才气。
这个信息也从侧面反应了本姐功力见长,大有称霸武林的迹象。
我没开打趣,真的有几个贵族姐在马车里偷偷的往这瞧,当然她们必定不是瞧我和宋筝,毕竟我们两个不会让她们眼冒红心,口水四流。
“菡夫人……”他在前面叫,我没好气的也不断下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