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面前一黑,差点晕畴昔,指着元喜半响没有说出话来,这残惨的手腕,那里像一个女子,看得赵老太太浑身打了个暗斗。
采荷的身子微微一顿,元喜笑了,“不知四婶子许了你甚么好处,我也想听听,你放心,只要你说了实话,我便饶了你。”
“祖母来的可真赶,这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抓奸来了吧?不知是哪个给祖母透的信,我也想晓得此人是谁。”元喜的话一落,就发明赵老太太身边的采荷身子微微一顿,心下了然,“我这屋里闹得动静这么大,院里的下人一个也没有过来,我若猜的没有错,怕是着了人的道都出不来吧?若祖母说是听了院里的下人禀报,那我也想看看是哪个下人。”
此时,屋里除了元喜和采荷不时传来的抽泣声,四下里一片沉寂,赵老太太错愕的看着采荷,她一张老脸都丢光了。
世人顾忌不了她的神情,却被屋里的血腥场面给吓到了,有些不经事的小丫头已尖叫出声,只要采清和采荷强忍着胃里的翻滚,扶着赵老太太颤抖的身子。
“采荷,你是晓得安兰脸上的疤痕的,你说我在你的脸上刻下害主两字如何样?我这院里有了男人,院里的下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老太太却带着人过来了,梧桐院与月阁院隔着三房和四房的院子,你说这奇不奇特?到底是谁要对我下毒手呢?我此人最是记仇的,那害了我的人,我不但让她生不如死,还要让她的家人都生不如死,你信不信我的话?”
赵老太太脸乍青乍红,本日她是被打了脸也得往肚子里咽,儿媳妇算计孙女,差点破了身子,如许的事情哪家也不会容得,何况这做恶之人还是她身边的,肝火看向地上的采荷,“来人啊,将采荷连夜送到钱市胡同去,奉告四夫人,既然她相中了采荷做姨娘,那我就把采荷给老四子。再奉告她,今后看上我身边的哪个丫头尽管直接来讲,也不消算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可她的话底子不顶用,元喜已到了身前,剑尖放到采荷的下巴处,微微一动力,采荷就跟着剑尖的力道抬开端来,浑身却忍不住的颤抖,“二蜜斯,奴……奴婢真的甚么也不晓得。”
只悔怨太心虚,方才被二女人的剑一指就跪了下来,不然也不会被二女人给盯上,晓得说出来也不会有好了局,采荷求向赵老太太,“老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甚么也不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