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门还关着,“出去回话。”
程氏抹了抹额角的汗,元喜又道,“四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如干脆把内心的话都说出来,如果婶子给我一个我能认同的来由,今儿这事那便算了,不过从今今后日我们这亲情就断了,大师存亡不相来往,我父母固然不在,我倒是能够做得这个主,如果四婶子感觉我人小言轻,那也能够不说,等着我父母帮我做主亦是能够,不过我劝四婶一句,可要想好了,我父亲母亲只要我姐弟二人,常日里我们受一点委曲,他们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都挖出来,更不要说我本日所遇之事了,就是剥皮折骨也是能够的。”
一旁的赵玉尉听了恨不得扇程氏两个大巴掌,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这一世重活过来,她到处躲开有庄启源的处所,但是庄府不是不肯放过她,非要把她往死路上逼,欺人太堪。
见她发楞,程氏忙在一旁解释,“打你前次撞破头以后,你二叔和四叔就去庄府找庄丞相谈过,庄府答允下娶你为平妻,只是不知为何又改成正妻,以是黄氏才焦急找到我这边。”
程氏一拍桌子,“真是本事了,还直接闯出去了,我到要看看她真敢拿剑杀人不成?”
倒是被元喜的前提给打动了。
她也模糊听了采荷提了那么一句,现在四房说被庄府威胁,除了这事那就没有旁的了。
“二丫头,婶子晓得你心中有气,可也不能拿着未出世的孩子谩骂,如许也太暴虐了些,我们但是亲人。”程氏捂着肚子,恨意的看着元喜。
程氏看元喜这般通透,到也不晓得说甚么了,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是,便不在开口。
程氏这么一说,弄的她像一个很体贴的长辈。
程氏听了脸都白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节制不住的颤抖,眼睛盯着元喜手中把玩的剑,“女孩子到底还是少碰那些刀剑的好。”
与大房断了干系,赵玉尉的内心老是不舒畅,“现在你对劲了?我与大哥断了亲情,也不晓得你能获得甚么好处?”
“不必劳烦别人,侄女是不请自来。”程氏的话音一落,另一道声音回声而起,披着玄色大氅的元喜也大步的走了出去。
元喜寸步不让,咄咄逼人的态度,让程氏缓劲的余地也没有,赵玉尉翻开端说的那句话以后,便再没有开过口,被元喜一眼,更加的心虚,更是决定不管这事。
打元喜开出前提后,赵玉尉也心动了,不能怪他无私,这事大哥晓得以后,他们四房也就完了,眼下二丫头能拦住大哥不在为这事找四房的费事,哪怕是断交那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