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好了吗?"她身边的一个小女人开口,只见她穿了件大红色的撒花棉袄,梳了个坠马髻,看起来弱强大小的,固然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往那边一站,却已经有了股楚楚不幸的姿势,"我本来明天就说去看二姐姐的,但前天也病了,明天赋好些."
那天安姐晕倒固然请了郎中,但连头皮都没磕破,谁也没想到她还受了外伤.而此时也没有每天沐浴的讲究,这夏季就是睡觉也还穿戴里衣,以是就连安姐的两个丫头也不晓得另有这回事,也就是安姐本身感觉身上疼痛,无人的时候解开衣服看了看.
安姐在内心叹了口气:"我有几句要紧话想伶仃对姨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