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后,骨珣收到了磐梵刹的纸鹤传书——道尚命危。
道智收了笑,慎重的点点头,从一旁案几上拿过一个玄色的盒子。盒子似木非木似铁非铁,没有任何雕镂或者斑纹装点,看着仿佛另有些沉。他将盒子递到徐离越面前道:“这是我师兄复苏的时候,交代必然要交给小施主的。”
徐离越也很光棍无所谓,直接就满足了欧阳朵朵的猎奇。
骨珣一时竟然有些哑口,他晓得这个道智可不是道尚那般好相与,固然道智称道尚为师兄,但实则修为要高出道尚太多。道尚固然削发,但终归也放不下很多尘缘,以是他才不会直接奉告道尚他用活人做养蛊器。但是道智统统都看得开也放得下,心机也是透明透亮,甚么事都一看便清楚明白,这也正如他的字——“智”。
庆琅倒是微张着嘴,姣美的小脸非常不睬解。但听着徐离越的话,心中也甚是感激的。不管可否救徒弟,总归她这份心、这份仁慈,就连很多仙佛大能,也是比不上的。
不过,欧阳朵朵最感兴趣的还是她如何掉下浮石道的,她只听余繁略提过一句,便想着第二日要来看这丫头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