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南边的山谷里,马蹄踏踏,听起来非常短促。
刘哨官哈哈大笑,往前面的山谷一指道:“快,快马向前。”
两个小伙子双手抱起碗口粗细的滚木,猛地同时朝前一抛。邓端也没闲着,在陈原发令的同时,早已举弓在手,弓弦拉满。他叫了一声起,箭似流星,朝最后一匹黑马马头射去。
只要被锁定目标,几近都是一个了局,就是灭亡。
那些兵士更是谩骂不已,不时转头今后边看看。有个军官模样之人骂道:“还不快走。到不了许昌,军法处置!”
一个兵士道:“第五个。”
黄旗走在最前面,前面一字长蛇阵普通,都是高头大马,马下羯胡军兵。有的牵着一匹,有的牵着两匹马。腰挎弯刀,背背弓箭,呼喊着,牵着马,不时无法的朝天上望望。一边走,一边擦着汗。
这时,全部山谷里,嗡嗡声山响,滚木一个个下落,石头在空中飞舞着。山谷里的战马碰到滚木不是死就是伤。战马来回乱窜,顿时之人很多有掀落马下的,有被战马踩着的,有摔上马碰到石头的。
那刘哨官骑着马,缓缓走进小河中,不知他认识到甚么。俄然,他不走了,站在那边,来回打量。
陈原数了一下,这队人也有50人,已经有100人将近进入山谷。
“嗖”地一声,又一支箭飞下山谷,又一个羯胡兵倒下。
那刘哨官道:“军情告急,折损战马算甚么,快,跑到前面传我号令,加快速率,不能上马,必须上马。”
那些羯胡兵,站在河沟里,朝着密林,放了一阵箭,又惊起一阵飞鸟,几只知了狂叫。
邓端微微一笑,又接过一支箭,刚筹办射,又将弓放下,揉揉肩膀,重新举起弓,搭上箭。
陈原背起一旁的标枪,手里拿着镔铁枪,一边朝山谷里看,一边朝北面走去。
陈原道:“你们看好邓公子,不成让他过分劳累。”
山坡之上,一个个口令传出来,“标枪,投”,“标枪,投黑马”,“标枪投白马”,口令各分歧,声音有大小,不异的是标枪从两侧山坡上飞出来,每次过来都是六七支,向着一个目标,“嗖嗖嗖”的声音在前,“哎啊,哎呦”的哭叫声在后。
“天这么热,河干有甚么奇特,就想着喝水,快走,快走!”那军官一扬手里的鞭子,阿谁多嘴的士戎顿时闭嘴,扭头朝北边的山谷而来。
一面黄旗,远远地从山谷飘过来,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汉”字,陈原心道:胡人也都称汉,汉人该何故自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