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西侧着身靠在椅子上,一条臂膀搭在椅背上又垂了下来,她面朝着明微,连眼神都飘忽的,一副不三不四的痞子样。

看着戏台一侧的挽联上斗大的一个‘明’字,耳边听着那些粗布衣衫的村民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明微尽量保持着一个贵妇该有的端庄模样。

“如何又和明氏打起来了?”

“明日郑兄带着嫂子去趟楚家吧。”岳西回身对着他轻声说道:“我娘现在身材好了很多,我前段就求了她给嫂子看看呢。”

现在岳西亲身开了口,恰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我请的这个梨园子好玩,穷的吃不上饭置不起行头,可班主有志气,宁肯饿死也不做见不得人的活动。”岳西表示冯继宗提着灯笼站在台上,而她本身则对着赢素说道:“臣妾也是恭敬他的品德,本想着布施梨园子几两银子度过难关,只是人家不要啊……”

“不敢,不敢!”汪值说话不疾不徐,脸上倒是安静:“是太后娘娘传闻这西厢村的大戏唱的热烈,特地让咱家过来瞅瞅呢。”

韩府别院的门口,岳西一手扶墙一手拍胸,吐得昏入夜地,好一阵以后,她终究止住的呕吐,靠在赢素的身上气若游丝的说道:“妈蛋的,让她恶心我!今后老子每天往她家门口吐!恰好不糟蹋东西……”

吉庆班的大戏唱了一天,韩府别院的工匠们歇工的时候,梨园子也停了下来。

“……”明微被她一句话问得不知如何张嘴。

“那就在等等……”裕仁皇太后打了个哈欠:“月份再大些,她想瞒也瞒不住……”

汪值脑筋里想着岳西高挑纤细的身材,再想想她身着黑衣的模样,实在是判定不出她是不是有孕在身了。

……

“只是娘子不是有身孕么,为夫也是怕你生了气,会影响了孩子。”赢素拉着岳西坐在床边,他本身则俯身在她的腹部侧耳聆听着:“两个月了,如何娘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伶人委宛惨痛的唱腔,伴着吉庆班的破鼓破镲搅得民气烦意乱,明微俄然地觉出了惊骇。

冯继宗应了,顿时纵身上了戏台将挂着的破褴褛烂的幕布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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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管你嫂子这条命能活多久,哥哥我都欠了你的情了!”

汪值不言不语的走到戏台的两边侧重地盯着那副挽联看了看,随即不动声色地对着岳西和赢素施礼道:“这戏份不好,老奴觉着还是别让太后娘娘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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