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固然从小与韩月夕一起长大,可韩月夕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行住坐卧都是端方,何曾如现在普通如挂在她身上?

岳西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被子已经下了听涛殿前的台阶:“住就住着呗,我又不是说让两边的人都挤在一个屋里去。”

云画心疼她一向病的缠绵,身上没有力量,只好任她搂着,主仆别别扭扭的往山上走。

一锤定音,行宫里皇后娘娘最大,既然她说了话那高公公也只要低头听着的份儿。

五年苦苦相守的等候,带着固执的戾气,如锋利地匕首一下一下的刺着她,让她委曲,让她心疼……

能够必定的是,如小强般抗击打的她终会在这一世固执的活下去~

“娘娘。”见她半天生硬着身材未动,云画只好先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棉被,拿到门外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才又给她披在身上:“您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各院的太嫔娘娘那边瞅瞅去,看看谁另有闲置的棉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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