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因当代果,梦中的统统都是真逼真切产生过的。
岳西内心倒是大吃一惊,总感觉她这番话说的别有深意。
岳西的一只手捂着剧痛不已的胸口而她的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抓起了身上的被子用力的扭着攥着扯着……
“幸亏娘子又返来了……幸亏你又返来了……”赢素低下头抵着岳西的额头小声说道。
赢素推了早朝,一向在屋门外站着,不管是思惟和身材都是麻痹的。
“当年,我女儿与陛下大婚的时候,我便将那一半蛊毒种在了月夕身上,只要你不负她,与她洞房花烛的时候就是蛊毒撤除的时候……可你是如何对我家月夕的?!”
“就是,就是!”屋里几个女人被岳西俄然的昏睡吓得一天魂不守舍,现在总算是看着她又能坐着说话,世人才算回了心神,一起随声拥戴着:“婶子守了你一天一夜,当家的可不能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话让婶子担忧了!”
“好好待我的女儿。”楼夫人无神的眼睛望着空中缓缓的说道:“别再让我这个当娘的绝望。”
楼夫人低了头似是发了呆。
那股久违的,几近被她忘怀的恨意又节制不住的冒了出来,让她有了想要与这个天下同归于尽的猖獗!
她软软的靠着赢素,有气有力地说道:“我当然会好好活着,这么好的日子我才舍不得死,你也不能死……”
“这是家里不是朝堂。”赢素偷偷伸脱手去握住了岳西的手柔声说道:“这个错,为夫早就该认下了。娘子,你受了那么多的委曲,这都是我的错误!只是不知老天还给为夫留了多少光阴……不能陪着娘子白头到老,是我不好……”
“正相反。”楼夫人淡淡地说道:“陛下身上的是雌蛊,你身上的雄蛊。”
长久的苍茫过后,她望向坐在本身身侧的楼夫人:“娘……”
“还疼?”楼夫人伸手精确的揽着了岳西的肩膀将她扶着稍稍坐起来些,并摸了一个枕头想要往她的身后垫。
对于行宫的那段光阴,韩月夕到死也没有放心!被蛊虫嗜心的疼痛都没有赢素丢弃她所带来的伤害更让她绝望!
“嗯。”岳西微微点头,感觉肩膀上扛着的脑袋重的像个大铁球,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渐渐的低头看着岳西说道:“不是悔怨,是恨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