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为此事而来。”赢素提笔在砚台上蘸了墨,他盯着紧闭的殿门冷冷地说道:“东夷人也想敲朕的竹杠呢!还说必然在与我大昭联婚呢。”
“道貌岸然……娘子这句说的好!”赢素伸出一根葱白似的手指指向前面:“他们恰是如此的!南边的倭寇闹腾,东夷那边也派了使臣,不日便可到帝都……他们还要相互推委,不肯为国事分忧!”
赢绯对着他悄悄的摇点头,只用口型对他说道:“还不是时候……”
此时是夏季朝靴固然鞋腰是玄色锦缎做的,可鞋根柢倒是夹了木板的,这东西如果砸在脑袋上也能砸出个洞穴来!
继而对着门外说道:“承平郡王也是出息了,站在门外可听得清?”
“别忸捏了。”赢绯掂掂手里的刀,幸灾乐祸似地说道:“陛下倒是没说甚么,就是给了本郡王这柄刀……鄙人痴顽,大人们,你们给鄙人指导指导,陛下圣意何意啊?”
“哼!东夷小国比年的内战,东夷王室成年男人要么老迈要么战死,就算我大昭有公主下嫁,他们也一定选的出一个合适的驸马来!”赢素冷哼一声:“他们还是要送个公主过来和亲!”
大人们听了承平郡王的高见,顶着大太阳跪倒金殿门口,这一跪就是几个时候,连晒带饥渴的,也算是遭了罪了。
而吏部尚书固然也闻声了赢绯的那句话,何如手里的朝靴已经朝着兵部尚书的脑袋抡了畴昔,想停是停不下来了!
“大人们呐,跪我做甚么?你们应当跪陛下啊……”赢绯面上显出难堪之色,口中‘啧啧’出声:“如果放在常日,鄙人也能大胆在陛上面前说句话,可现在陛下正为南边的粮草辎重的事情忧愁,鄙人也不敢在御前多话呐……”
“陛下,真瞅见了?”他摸起腰带系上,低着头小声问道。
“承平郡王,您这话是何意?”世人先是被一片龙袍吓得够呛,再一看赢绯手里的刀,更是惊得连说话都带了颤音儿:“我们只是……只是一言分歧情急之下行动大了些……”
回身抽出金殿门口当差的侍卫的佩刀,他一语不发的迈步走向殿内,却被赢绯一把拉住:“陛下!”
“谁说是赢绯了?”岳西退后两步坐在椅子上,拿起一颗梅子含入口中,腮帮子鼓鼓囊囊地说道:“我压根儿就没想承平郡王!再说了,他如果去和亲了,万一被人家扣在东夷当了上门半子,他娘和他mm可如何办啊?家里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