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情急之下,她喊了阿谁死鬼‘相公’,固然那一声只是给姓郑的听的,可她还是感觉有愧。
“嗤!傻×!”忘川非常嫌弃地望着楚应知说道:“你和个地痞恶棍讲道义,你的脑袋是不是先被驴踢了又被门板夹过了?还能不能普通的思虑了?”
我们相公?这叫甚么话?楚应知挠了挠头皮,挠下一块血痂来,上面还粘着几根头发,疼得他狠抽了几口寒气。
“就这么一个废料你还向着他?”忘川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没骨头似的倚在快塌了的财神爷身上,她歪头瞥见神像手里拿着的掉了漆的快意,一伸手掰了掰,没掰动!
“我叫……”忘川扶着财神爷的腿站了起来,一用力,终究还是把那柄快意掰了下来:“我叫岳西,姓岳的岳,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西……”
“这几年我们没少受那牲口的气,今儿这场面竟没有看到,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