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安县主顿悟,眼睛一翻,叮嘱道:“那你可得细心些,那位不甚好相处,说不得要做甚么筏子来折腾人。”

齐光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抚掌道:“表妹口齿好聪明,不过你既也说你我为兄妹,又何必多礼,今后让母妃晓得了,怕是要见怪下来的。”说罢,不经意的松了手,含笑望着昭华。

安柔一贯与义安县主交好,见状便道:“但是昨个未曾歇息好?若如此,今儿这宴请推了便是了。”

盛氏来这太子府也不是一次二次,见陈四引着的方向竟不是太子妃的苍霞阁,心下顿时生疑,正要开口扣问,却眼尖的在花丛一簇瞧见黄色一角,心中一叹,看了昭华一眼,这般柔滑色彩,也无怪有人上了心。

陈四嘿嘿一笑,不再言语,只请了盛氏与昭华进了太子府,引领两人去往内宅。

“时候不早了,殿下若无事,我且带了阿秾去给太子妃存候。”盛氏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在昭华身前,含笑说道。

义安县主今儿是打马而来,手中把玩着马鞭,笑道:“昨儿个吃醉了酒,想着有日子未曾与你们相见了,今儿便过来了。”说着,便携了两人的手要进太子府。

盛氏与这陈四还算熟悉,便是笑道:“劳烦公公了,太子殿下迩来可好?”

“还是你知母妃的情意,难怪她整日心心念念着你。”齐光轻笑一声:“你得空了,便进宫陪陪母妃,免得她白叟家整日念叨着你。”

昔日里世人也曾听闻过这盛家小娘子担当了信国公府的产业,身价甚是丰富,本日见那明月珠被她这般漫不经心的串成了手链,足见传闻不假,一时候心下重生心机,只恨不得阮贵妃早早发了话,这盛家小娘子到底入不入太子府,如果不入,便冲着这幅身家,她们便也情愿替儿子把人娶进府里来。

昭华本与阮贵妃情分分歧,不消齐光叮嘱自也是惦记取她的,前不久才令人送了一尊通体得空的白玉观音进宫,不过她本人倒是甚少进宫,阮贵妃不召她,她便不踏入宫里一步,怕的就是阮贵妃把她与齐光牵涉到一处。

太子妃倒是盘算了主张,竟上前牵了昭华的手,与齐光笑道:“殿下别笑,我这一见表妹便感觉仿佛早几年就了解了普通,投缘的紧。”说完,又与昭华道:“且随了我一处说话,也认认人,免得今后在京里走动不便宜。”说罢,便携了昭华坐在了一处,指了人与她熟谙。

陈四眼睛在昭华身上打了个转儿,眼底带着冷傲之色,心中了悟,方笑回道:“太子殿下迩来甚忙,前些日子太子妃停止的几场雅宴连面都未曾露一下,今儿是传闻夫人和娘子要来,这才抽暇留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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