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坐在义安县主身侧,没等她开口,便打趣道:“吃了整整一壶果子露,拦都拦不住,不晓得的还觉得这是打哪来的女酒徒呢!”

玉娘不由赞叹,饶是她这般常常与昭华相见的人常常都要赞叹于她的仙颜,更何况是外人了,也难怪内里的流言不止,太子殿下也未曾辟过谣,想来也是想把这么个美人保藏于府中。

昭华嗔睨了义安县主一眼,说道:“我可不去,没得把火烧到了本身身上来。”边说着,边推了义安县主一把,笑道:“你若想去,便和八表姐同去就是了。”

玉娘不由发笑,拉了昭华坐回了庑廊下,又号召了吴家小娘子与阿湘,说道:“我们不睬会她们,再这平静平静挺好的。”说着,拿了火筴子拨弄着烤的焦糊的玉茭,唤了丫环来:“把这些都撤了下去吧!”

“表嫂如何拿我开起打趣来了。”昭华娇嗔的跺了下脚,暴露一个羞怯的模样,顺势从李夫人手上把手抽了返来。

义安县主歪着身子,笑嘻嘻的,拎着白玉的长嘴酒壶给昭华和玉娘一人斟了一杯酒,努嘴道:“这府里别的不说,酒倒是一等一的好,你们且尝尝这果子露,苦涩的很,也吃不醉人。”

昭华点了下,起了身,举止间带着特有的娇柔,含笑道:“也好。”

义安县主轻“呸”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便是她真如了愿,也别想得宠,也不瞧瞧她那模样,太子表哥如何瞧得上她。”说完,勾了昭华的胳膊,笑道:“我们也跟畴昔瞧瞧。”这清楚是想看太子妃与瑞康县主的好戏。

太子妃的母亲总归是长辈,昭华便起家福了福,唇边衔着淡淡的笑意。

昭华弯唇一笑,回身接了帕子,调皮的斜髻上插着的那支明珠攒花簪微微颤了颤,她面貌本就生的极美,明丽的春光斜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同一尊玉雕美人,可谓宝光流转,美得惑人。

玉娘见她孩子气的紧,不由点头,掏了帕子递给她:“擦擦手,多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

义安县主愣了一下,看向了昭华,眼睛睁得大大的,问向玉娘道:“你这话是打哪听来的?太子表哥的心机临时非论,只说她是那位的侄女,阮贵妃就容不得她进了太子表哥的府里,更何况……”义安县主话音儿顿了一下,虽说阮贵妃召昭华进京的目标可谓人尽皆知,可这事到底没有摆在明面上说,她天然不好劈面捅破,便只瞧了昭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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