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闻言倒是一笑,也不急着去寻昭华,忙说道:“不瞒你说,我瞧着阿秾这孩子就喜好,满京寻去,就未曾见过一个女人生的如她这般好似明珠朝露,偏她行事又安妥,既不咄咄逼人又到处全面,如许的好女人,可真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
“罢了,你既不肯意说,我也不勉强你。”盛氏抿嘴一笑,就又要拿起帐本对账。
许氏眯了眯眼睛,目光不落陈迹的在昭华身上打了个转。
许氏眸光微闪,有些奥秘的靠近盛氏,说道:“实在我还真另瞧中了一个。”
许氏想起了一些传言,都说信国公府家底丰富,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盛氏眼神一黯,轻叹了一声:“我又何尝不知她心机重,家父家母走的早,偏我又远在都城,看顾不上她,早些年就想把她接进京里照看,可她说要为父亲守孝三年,执意不肯进京,厥后一拖再拖,这一次若不是阿姨宣她进京,只怕我还不知何时能瞧见她。”
“那孩子我也是见过的,你若真瞧中了,便使了人去探探口风。”
话已至此,昭华倒是不幸亏推拒,值得笑应了下来,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知许氏说的白家,但是她所想的阿谁白家。
许氏撅了下嘴,把手里把玩的粉彩福寿纹的茶盏一撂,叹道:“你也晓得柔娘过了本年就要满十七了,我再是不舍,总也不能把女人一向留在,我原瞧着我三哥家的小二是个不错的,与柔娘春秋倒也班配,可我那三嫂倒是个拎不清的,真把柔娘嫁畴昔,我又担忧她会被三嫂磋磨,做人媳妇的,如果遇不上一个好婆婆,单单是立端方就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许氏听后,心中一动,问道:“如何?你另有筹算?”
毕竟是三房的事情,又事关柔娘的婚事,盛氏老是不好多给甚么定见,便道:“像我们如许的人家,女人出门晚些也是普通的,满京瞧去,好的少年郎也不在少数,你若实在担忧,无妨细心挑挑。”
盛氏见许氏如此说,略感惊奇,一时候倒拿不准她的意义,便笑道:“那里有你说的这般好,阿秾着孩子性子倔强,拧起来便是我也劝不住。”
盛氏一愣,眼底暴露几分惊奇,后又摇了点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是晓得的,阿秾常日里最不喜应酬的,就连太子殿下几次相邀都拒了。”
盛氏闻言不由一笑:“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好,不过我和白夫人不熟悉,可帮不上你这个忙。”
盛氏眉头一挑,问道:“是哪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