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笑了起来:“不过是想着贵妃娘娘心疼你,怕把你嫁到内里人家受了委曲,才这般猜想,不过既无这事倒也好,那位太子妃,但是个不好相与的。”玉娘撇了下嘴角,提及太子妃不见如何尊敬,反倒带着多少轻视之意。

“别哭了,人都走了,你如果哭也合该在他面前才是。”昭华轻叹一声,让丫环去把帕子浸了温热的水,拧干后把帕子递到义安县主的面前。

“常日里涂着海棠粉,倒也瞧不出留没留下印子来,不过当时倒是吓人的紧。”义安县主轻叹一声,可惜而道,又不知想起了甚么,脸上竟带了古怪的笑意,哼笑着道:“这恶人自有恶人磨,太子妃在是放肆,也架不住有人比她更张狂。”

昭华微微一愣,只因在她的影象里,太子妃的父兄不过是碌碌有为之辈,现在听玉娘这话,倒是与她的影象截然相反了,也不知是她记错了,还是因重活一次生了变故,想到这,昭华神采一白,各种已生变故的局势在她脑海里过了个遍,她原只当是她影象出了岔子,不想倒是因她重活一次,导致了这份变故。

“你滚,你给我滚,找你的表妹去吧!今后都别呈现在我的面前。”义安县主指着白大郎厉声喊道,红了眼眶,丰盈的身材微微发颤。

昭华平生最恨这‘身不由己’四字,每一个做错了事都说本身身不由己,可为何总要连累了旁人,嘲笑一声,昭华语气冷酷:“我如何劝得,本日让白大郎君过来为的不就是让他劝一劝义安县主,郎君可知,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只望今后白大郎君莫要悔怨才好。”

“你倒是还打趣去阿秾了,她那,可早就有人瞧中了。”安柔觑着她的神情,笑嘻嘻的说道。

信与不信,义安县主和玉娘心中自有衡量,她们本也不是笨拙的,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昭华进京,偏生太子殿下房中又空出一侧妃之位,宫里阮贵妃对那独一的一个位置又未曾松口,这侧妃之位怕就是给她这娇滴滴的外甥女留着。

“不说他了,今后也不提他了。”义安县主接过帕子敷在红肿的眼睛上,哑着嗓子道:“今儿都是怨我,好端端的雅宴就因我生生搅了,明儿个我给各位下帖子赔罪。”

“娘子请等等。”白三郎踌躇了一下,开口喊道。

白大郎被她说的满脸惭愧,垂着头没有回声,只是飘向义安县主的目光带着模糊的伤痛与顾恤。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