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到早晨,公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乌黑无一人来往,贾母那边去的门已倒锁了,只要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格登一声,东边的门也关上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得铁桶普通。此时要出去亦不能了,南北俱是大墙,要跳也无攀附。这屋内又是鞠问风,空落落的,现是腊月气候,夜又长,朔风凛冽,侵肌裂骨,一夜几近未曾冻死。好轻易盼到凌晨,只见一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出去,去叫西门,贾瑞瞅他背着脸,一溜烟抱了肩跑出来。幸而气候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一径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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