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湍一则是云仪的远亲叔叔,二则他向来随和,故此云仪在云湍面前是很安闲的,叽叽咕咕说个没完,“……前朝有位姓孙的官员出使西域,返国以后写了本《西域见闻录》,上面记叙有很多奇特风景、风土情面,我看了以后真是大开眼界。不过他走的时候只要二十多岁,返来的时候已经年近半百,真是令人唏嘘啊……四叔,我传闻出使高丽更伤害,海上风高浪急,常有船沉人亡的事产生,是不是真的啊?”

云湍笑问,“仪儿,我传闻你日夜勤奋,就快成我们云家的才女了,是么?依四叔说,这才女做不做的倒无所谓,你小人儿家身材最要紧,可不能过分勤奋把本身累着了,晓得么?”

何氏心疼的揽过她,“飘了一夜,能不累么?”

“阿稚好很多了。”云三爷浅笑看着她。

才走了没几步,忽有萧声穿过花丛林木传了过来,如怨如慕,婉转漂渺。

“哎,我堂兄都雅欠都雅?”赵可宁拉了云倾一把,小小声的问她。

云倾跟着不美意义的呵呵笑了两声,心道:“这些都是主要的,我首要的是想留住爹爹,免得他觉得我好了,心无挂碍,再和宿世一样分开都城……”

云大爷差大丫头紫菱过来送了几样从岭南过来的果子给云倾。这些果子还真是很奇怪,除荔枝、毛荔枝以外,另有红色果肉的龙珠果,果肉像蒜瓣一样的倒捻子等,甚是甘旨。不但云大爷,王夫人、杜氏、程氏等都命人送了吃的玩的过来,对云倾非常好,非常体贴。

云三爷眼看着宝贝女儿一天一天活泼起来了,喜不自胜。

何氏有些奇特,“怎地一个一个对阿稚这般好?畴前可不是如许的啊。特别是四弟妹,她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几时变得这般随和了?”想了想,叫了晴柔过来,交代了几句话,晴柔承诺着去了。到了次日,晴柔过来回话,“太太,明天早晨老爷在寿萱堂用的晚膳,不知是谁说漏了嘴,六女人和三女人的事被老爷晓得了。老爷发作了几句,连夫人脸上也无光。”

“堂堂男人,岂惧艰险。”云湍笑声开朗。

云仪很欢畅,“四叔这是夸我呢,嘻嘻。传闻高丽本是箕子所封之地,东至新罗,南至百济,都要超越大海。海上不但风波急,另有海盗出没,自古以来出使高丽的使臣有海上罹难的,也有路上遇盗被杀的,数不堪数。四叔,我迩来看这些看的入迷了,你若得闲,把这些典故一一讲给我听,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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