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要纳妾或是娶二房,也要程氏同意了才行。不声不响的和小方氏生下个儿子,这是他对不启程氏,是他没理,没甚么好辩白的。
太后微微一笑。
“你这是妒忌云倾。”云湍挨了她半天说,见她最后还是不吐口,有点焦急了,口不择言。
燕王又到慈明宫见了太后。太后很体贴陆晟和云倾这桩婚事,不但说了恭喜的话,连婚礼的细节也问到了,燕王是个脾气暴燥的人,提及这件家务事却耐烦的很,将详情一一奉告。
宣王妃走开以后,又忍不住转头望了望,见宣王还在原地盘桓,心口一阵疼痛。
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这件事云翰林也传闻了,光荣的道:“幸亏我决定反面斑斓里来往,要不然我家小阿稚好端端的婚礼如果被程氏如许的女人给搅合了,该有多绝望?”跟何氏筹议了,严命家里的下人,凡是有斑斓里的人过来了,毫不欢迎。
太后可不是好惹的,宣王妃就是再不乐意,也不敢劈面驳太后。
她早就晓得宣王对云倾成心,却不晓得云倾都要嫁到燕王府了,宣王还对她有着难言的心机!心存倾慕又如何,男的娶了,女的就要嫁了,不是应当发乎情止乎礼么?宣王如许算甚么!
宣王妃是来添妆道贺的,内心再不舒畅,也少不了要说些吉利话。不过她也算有本领,明显应当是喜气洋洋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股酸溜溜的味道,老陈醋一样。
“都怪他,都怪他!”太后咬碎银牙。
程氏是定国公独女,定国公过继的有儿子,儿子也早生下了孙子,长孙名叫程思清。云佼要嫁给程思清,这是两家早就定下来的事。本来云佼也已包办婚事了,可程氏要和云倾攀比,要求定国公、定国公夫人照着燕王府送给云倾的聘礼也办一份。定国公夫人是最疼程氏的人了,对她这个要求也感觉难堪,“长孙媳妇如果这么聘了,今后的孙子如何办?何况我们若出了那样的聘礼,你便要再加一倍返返来做嫁奁的,你出的起么?”
“办完阿稚的婚事以后,我也不想和他们来往了,丢人。”云翰林闷闷的道。
燕王次日进了趟宫,天子晓得他此次是特地为陆晟主持婚礼赶来的,笑道:“本来燕王也偏疼小儿子么?”
宣王妃虽是心中有气,但她明天是进宫向太后存候的,不敢迟误了,沉下脸道:“快走吧。”
程氏怒道:“你懂事!以是你和小方氏弄出个孩子来丢我的人,败我的兴,坏我的名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