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厚朴叹道:“我们了解多年,我一向觉得你脾气旷达,却没想到你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愚兄这回便留在京中不走了,等阿稚甚么时候大好了,愚兄再出门游历。”

“阿稚,阿稚。”何氏低声呼喊。

云越客欣喜道:“阿稚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门前。

前厅当中,上首坐着位年近四十的男人,身穿道袍,五官端方,脸上很有风霜之色。坐在主位相陪的青衫男人比他年记要小几岁,清瞿隽雅,风韵特秀,眉宇间却模糊有忧色。

何氏听她这么说,略略放心,取出巾帕替她拭去泪珠,浅笑问道:“阿稚不睡了,先起来好不好?你韩伯伯来看你了。”

统统的灾害,统统的艰巨困苦、颠沛流浪,启事都是父亲的俄然身故。

韩厚朴起家行礼,温声道:“阿稚是你爱女,愚兄自当竭尽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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