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一边脱掉浴袍一边往浴室走,出了一身汗。

“你持续说话。”燕殊手上行动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嗯?熹熹……”

电话一响,姜熹就直接拿起来:“如何了?”方才洗过澡,她的声音酥软。

临城东郊燕家

“嗯。”燕殊声音降落,呼吸短促,他的喉咙收回一丝嘶哑的嘶鸣。

我只想说……白展庭真的是……啧啧……

“挺好的啊。”

“嗯……”姜熹倒是一笑,那声音透着一丝空灵,特别在空荡的房间中,带了一丝反响,燕殊喉咙一紧,手上的行动不自发的加快。

她见过燕殊那精干紧实的腹肌,不消想都晓得他身上多有料,越想脸越红,姜熹伸手拍了拍脸,“姜熹,阿谁地痞有甚么好想的,太鄙陋了,的确变态!”

最后说一句:燕殊,你太地痞了!

不过白威没查到这边的事情,到时将之前的事都推在了姜姒身上,这真的是筹办让她给他儿子守活寡啊!

“白展庭能够废掉了。”

“随他去。”

那会儿就在一个临界点,没想到她一吼,竟然就……

“白威气疯了。”

“我就是问问你,白家的事情你筹算如何措置?”

燕殊顺手抽出面纸擦手,迷离的眸子渐突变得腐败,看模样又得洗个澡了。

------题外话------

“他查到哪儿了?”

姜熹明天出了一口恶气,表情很好,絮干脆叨说了好久,但是那边却久久没动静。

姜熹坐在床上,脸红到不可,脑袋不由自主的脑补燕殊阿谁的画面……

“已经是废人了,难不成还想着和姜家……”

“燕殊,你还在么?”

“燕殊,你这个地痞!”姜熹直接挂断电话。

“你如何了?”姜熹伸手拨弄头发。

“嗯。”白展庭此人窝囊无用,就是个典范的大族公子,养了一身公子哥的坏弊端,看着高风亮节,这肮脏事做了很多,闺蜜的朋友都能动手,何其渣。

燕殊方才从浴室出来,就瞥见燕隋的未接来电。

“喂――有事?”这大半夜的。

姜熹靠在床头,声音中透着笑意,“就算晓得是我做的,他又能如何,我孑然一身,另有甚么值得他惦记的么?白威心机很重,但是有很谨小慎微,这也是白家为甚么不能生长强大的启事,他有干劲,却又太谨慎……”

想着想着,身材又有了反应,燕殊有些烦恼看了看下半身。

“酒吧监控都被掐了,没查到我们头上,倒是比来在查白展庭之前出事的阿谁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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