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沈七蹲下神来看着她,同时看着她的目光紧随他的身影落下,不由地悄悄勾了勾唇,声音也放缓了下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苏青沅看着她的背影,游移了一下,问出口来,“姐姐,你待在这里,好久了吧?”
他还是看着她,不知是否是刚洗过澡的启事,她那本就大而清澈的瞳孔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反倒显得有几分楚楚不幸,叫人忍不住地想要去疼惜。
女人没有再说下去,苏青沅也没有再问,但她模糊明白女人说的是甚么了。
苏青沅沉默了,不再说话。
沈七站在池边,双臂环在胸前,神情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池水中的女人。看着她瑟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小猫普通瞪大了一双眼睛,用惊骇的目光看着他,他反倒觉着有些对劲了。
此时她的长发披在胸前,挡住了大片白净肌肤,而本就白净的肌肤则在深黑的发丝的映托下如凝脂般细致白净。
沈七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才动了动唇,持续问她,“你叫甚么名字?”
而女人并没有重视到她的情感,只是自顾自地持续说着,“不肯意服侍男人是吗?我也见过,那些个纯洁节女,要么寻死,这一次就死了,也就摆脱了,大不过尸身喂了野狼,倒也没甚么,那活下来的……”
听了她的话,沈七惊奇地看着她,半晌,暴露一丝对劲的笑意来,“看来秦月把你训得不错,都晓得叫人了。”
苏青沅仍旧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一眨不眨,“月奴。”
两人走了一段路,来到房后的半山腰,那边建了个顶棚,四周用高草和木杆做了围墙,走进内里去是一汪小小的池子,一边倚靠着山,有泉水顺着山体滑下来流进池子里。
听了这话,苏青沅稍稍松了口气。
“在这好好洗洗,”女人说着,见苏青沅面露忧愁之色,女人又补了一句,“七爷的女人,给兄弟们个胆量,也是没人敢偷看的。”
这些胡匪看似粗糙,这温泉池倒弄得邃密。水特地用空竹做了管子引流来的,蓄进用玄色石块砌成的池子里,池子火线另有个放水的阀门,做得非常邃密。
她的头发刚洗过不久,带着几分潮气,倒是柔嫩如丝,黑亮细致,饶是再粗糙的手指,也能够感遭到来自指尖的细致触感。
直到有一阵窸窣响动响起来,苏青沅才蓦地惊醒,整小我瞪大了眼睛。
女人转头看了她一眼,笑出声来,“来这的女人我见得太多了,各式百般的小把戏,到最后不还是得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