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
刘忠却面露难堪之色,说道:“老爷,小人也不晓得谁是狗剩呀?”
“是是是,我晓得了。”刘财主擦着头上的盗汗说道,随即向外大声喊道:“刘忠,还不给我滚过来!”
刘财主正要说话,却被秦姝抢先了,她道:“刘家小少爷,明天抓回一个小孩,你知不晓得?”
直到送秦姝走了以后,刘财主才像是被抽走了筋骨普通,一下子瘫倒在地。
秦姝嘲笑一声挥棍而上,跟浩繁打手战成一团。脱手快、准、狠,洁净利落到了顶点,每一次脱手,必有一人被打得落空战役力,惨叫声接二连三的传来出来。
说来也怪,那恶犬被她一吼,俄然就夹起了尾巴,灰溜溜地退了归去,口中还低声“呜呜”叫着,好似很委曲惊骇的模样。
一行人越走越偏僻,屋子也本来越差,明显是下人的居处了,直到一个小茅草房前,世人才停了下来,门前还守着一条半人高的恶犬,膘肥体壮,用婴儿手臂粗的链子拴着,见到有人来了,就汪汪汪地狂叫了起来,犬牙森森,口中流涎。看到这条狗,刘忠吓得不由后退了一步。
见到来人只是一个小娘子,刘财主和钱氏的胆气顿时就返来了,就算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棍棒,也并不在乎,只怪自家下人过分无用,连个弱女子都拦不住。
接着,就见一个身材高大,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抖抖索索地从二门外走出来,他战战兢兢地走到秦姝等人面前,弓着身子,苦着脸问道:“老爷,您有甚么叮咛?”
秦姝点头,走了两步,俄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方才松了口气的刘财主佳耦,说道:“你们两个也跟来。”
管家刘忠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怒道:“快去查查这个煞星是如何回事?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另有阿谁甚么狗剩,也一并查查,我就不信我对于不了他们了。”
这还是女人吗?三拳两脚就把这十几个壮汉给干翻了,是他们做能没睡醒,还是他们眼睛出了题目?
“别、别……别打我,不关我的事,我甚么也不晓得。”钱氏吓得直颤抖,连连后退告饶道。
她对丈夫养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打手,早就不满了,每个月破钞在他们身上的银子,就不是一笔小数量,还不能教唆他们干活。
秦姝当了十几年的雇佣兵,为了多赚点钱,不知履行多少伤害任务,刀枪箭雨,残暴至极,手上亦不成制止地感染了很多鲜血,煞气惊人,她乃至还跟最残暴的野兽白手斗争过,又岂会怕戋戋一条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