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人还受着伤,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老张头固然以为徐向晚有本身的筹算,可还是担忧韩七。
徐向晚的内心俄然“格登”了一下,这总兵府果然是回不得,那人恐怕是对方的眼线。
徐向晚这才发明这里是一座假山的山洞,洞府中心还摆着一张石桌。
徐向晚看向神采惨白,嘴唇乌青的韩七,又看了一眼他身上仍然插着断剑不竭浸出鲜血的伤口,咬了咬牙道:“我先给你拔了断剑,将血止住!”
老张头不明白徐向晚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这总兵府转个弯就到了,如何又不去了?
不过留在这里始终不平安,还是得尽快分开才成。
老张头的确在为韩七做事,天然也认得玉佩上面的图腾,又见徐向晚是从脖子上取下来的,玉佩尚且温热,且玉佩上系着的红绳已经发白,明显带了不短的时候,这才信赖了徐向晚的确不是仇敌,因而赶紧答道:“这里离总兵府坐马车只需一刻钟,院子里备有马车,小的顿时就去套上送大人和您去总兵府。”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徐向晚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幸亏她脑筋还没混乱,遵循韩七的唆使,快速敲了石壁。
不等徐向晚开口,韩七便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的一块青灰色的石壁,艰巨地说道:“先敲三下,再敲五下。”
不过,老张头本就只是个替韩七守院子的,很多事情并不晓得,这小女人固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非常沉稳,想来不去总兵府定是有她的事理,便听话的调转了马头,让马车从别的一边走了。
固然徐向晚学的是炼药,可一些医术上的知识还是明白一些的,晓得韩七的伤实在并不算太重,只是因为身材过分衰弱,体内又不足毒,这一受伤,新伤旧疾并发,这才导致昏倒不醒。实在现在只要取出他体内的断剑,止了血,吃些清毒温补的药,渐渐也就能好起来。(未完待续。)
“现在去请郎中怕是来不及了。不知这里离总兵府有多远?您这里可有马车?”请郎中这一来一回的还得花上很多时候,如果这里离总兵府不远的话倒是能够直接回总兵府,这些日子为了替韩七解毒治伤,司徒衍一向都住在总兵府,并且就算司徒衍不在,也另有沈谦萸。
终究,在将近看清那群人的时候,石门开了一条够一人出入的裂缝,徐向晚先扶着韩七出了门,本身也矫捷地跳了出去。
此时韩七已经完整昏倒了畴昔,整小我都软在了徐向晚的身上。幸亏中间就是一个小亭子,徐向晚就将他放倒在石凳上,不再挪动他,免得又引得伤口流更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