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沐灵分开后,段明珠便也再没返来过安然村。
男人的声音降落有力,一字一句说的迟缓而果断,让景曦有种他在说结婚誓词的感受,固然言语朴实,但听得他莫名心动。
景曦整小我舒畅的像安步在云端,连何时被放开了都不晓得,他满身发软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被对方炙热的唇舌舔-吻脖子和肩膀,带来些微的凉意,但很快又被伸展到别处的炽热转移。
还好这个男人很听话的没有把东西留在内里,不然景曦真是超等想咬他几口来解恨。
都说了让他慢点、不要那么深、这混蛋却越说越镇静,的确恨不得把上面两个球也塞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如此的没节操,能随时随地发-情。
“啊啊啊啊晓得了晓得了晓得了……”被对方那委曲巴巴的语气叫得心烦的景曦恶狠狠地搂住男人的脖子,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敢让我痛的话,阉了你!”
高长安本身也很难受,无人触碰的处所垂垂溢出了些许液体,但是少年沉浸此中的神采却让他从内心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高长安猛地一顿,下-身以一种横扫千军之势敏捷矗立,隔着裤子趾高气扬地戳在景曦的下腹处。
“阿曦……”高长安一边吻他,一边情不自禁地叫着他的名字,少年的声音和喘气如同烈性春-药普通让他情-动不已。
“哈……哈……”绵长的余韵让他有力转动,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不住的喘气。
因为他不是生而繁华、锦衣玉食的元景曦;也不是男扮女装却荏弱无所依的段朝曦;他只是景曦,是季世里阿谁活得狼狈也死地狰狞的景曦,是曾经挨过饿受过冻的景曦。
包涵与被包涵,相连的密切无间,滴落在本身身上的汗水,没法抵抗的欢-愉,统统的统统像无数枚被烙印在身材上的标签,写在了他的影象深处。
“我们结婚吧。”带着些许让人发觉不出严峻的安静语气。
“……闭嘴!”
“好啊,那就结婚吧。”
“别想!”
如此聘请,高长安天然不会再和他客气,男人缓缓起家,捞住少年的腰一个打横抱起,长腿一跨,直接踹开了喜房的门。
景曦挪了挪,回身,和高长安目光相对。
“二拜高堂!”
这时,少年清澈的声音盈盈笑道:“送入洞房!”
高长安被他瞪的耳背一热,他抿嘴道:“下次我会更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