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跪坐在床上,纤细苗条的颈,圆润细致的肩弧,长及腰臀的丝滑银发顺着青年线条流利地笔挺而下,在侧腰处徒然勾画出一抹完美诱人的弧度,再沿着臀线一起垂落,尾端扫在弧度圆润挺翘的臀部上,跟着折向大腿的线条微微里勾。
他从床上坐起家,一只手摸干脆地伸向豹王。
豹王眼中寒光一闪,自从他在琼华池被勾的起反应归去后,就再也没能平复下去。即便他本身脱名片激也没法使之获得纾-解。
不管是对于兽族还是人类而言,背部都是一个视觉盲点,在战役中是需求谨慎庇护的处所,非信赖之人没法托付后背。是以景曦这个毫不踌躇地行动,实在是带着一点奉迎的。
想到本身能够会被卤莽的对待,他俄然有点想认怂地讨个饶_(:3ゝ∠)_
额头上满身汗水,脑筋里却一片空缺,梦里那恍惚的影象刹时消逝,想抓也抓不住。
更操蛋地是,狐狸的身材能够自我调度对快-感的适应性。即便被卤莽的对待也能在对方刁悍的撞击下分-泌液-体,除此以外,数次高-潮以后,身材味风俗这类感受,然后变得贪得无厌。
再度醒过来的景曦感遭到体内那根东西还在不知倦怠的戳-刺着,敏感到了极致,让他一开口就是破裂的呻_吟……
“做恶梦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乍然之下呈现在耳边。
仿佛有人在不断地说话,但他却一句也听不清。
这回他们是面劈面的姿式,从豹王的角度能够清楚的看到青年脸上情-动的红晕,那双沾满水汽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完整被贯穿的痛让景曦神采发白,他揪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
“转过身去。”豹王持续号令。
景曦挑逗的手越渐往下,停在了豹王堪堪挂在跨骨的裤头上,看得出他大抵本身给本身纾-解过,却不晓得是何启事没有胜利。从那随性而系的裤带和敞开而披的寝衣就能猜到他当时的暴躁和来找他时的无法让步。
向来没有过的感受差点没逼疯豹王。
毫无任何前-戏的行动让感遭到对方尺寸的景曦一阵大骇,他仓猝说道:“豹王,等一下,用凝肤膏事情扩大一下……啊……”
即便被做到晕畴昔,即便心机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在那双眼睛的深处仍然保存着一份明智。
景曦的就寝质量向来很好,平时也是很少做梦的,但是这天早晨在他好不轻易入眠后,认识却沉入了玄色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