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感受囊括了顾景溪,他倒在顾槐安的身上,面前的视野是一片空缺,好久以后才有哗啦啦的水声伴跟着炽热的阳光回归他的天下。

顾槐安一看他的神采就晓得如何回事了,他低低笑了一声:“你梦到了谁?”

少年点头。

某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却用心使坏地揉弄了两下:“哦,梦到的是爹爹吗?”

顾槐安微微弯下腰,下巴搭在少年的肩膀上,语气安静,声音却难掩遗憾:“这本该是由我来指导你的事情,可惜我却没能在你身边……”

顾槐安欺身而上,温凉的唇沿着耳后的皮肤往下啄吻,在胸前反叛的手掌终究舍得转移阵地,沿着腰线往下,没入到并不松散的裤头里,与已经长大很多的嫩芽徒手订交。

景曦懒洋洋地窝在男人怀里,俄然问道:“爹爹,你如何会从绝壁上跳下来?”

――流云山庄能够没有他,但他不能没有怀里的这个少年。

顾景溪喘了口气:“……不、不关爹爹的事儿。”

顾景溪的脸刹时红了起来,他目光微闪地看了眼男人,很快又移开,有种手脚都不知往哪摆的无所适从,却还是强忍住耻辱的感受诚笃地说出了本身内心实在的答案,声音如同蚊蚋:“不……不讨厌……”

顾槐安答复的很必定:“不归去。”

软成一坨的景曦像小时候一样扒拉着顾槐安的肩膀,气若游丝地说:“爹爹,我饿了……”

恐怕他们,连同那些世俗伦常一起,一同被阿谁男人丢弃了。

听清了他话的林秋白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但很快就将这份惊奇袒护在笑容之下,没让其别人发觉。

顾槐安扣在他背部的手一顿,极力假装出来的安闲和安静都在少年这句发自内心的感喟里化为灰烬。

顾景溪告饶地看向他:“爹爹……”

顾景溪:“……”

顾槐安并不晓得本身行迹泄漏了这件事,不过即便晓得了他也不会在乎。

一向睁着眼睛的顾槐安垂落的视野将这风景尽收眼底,带着薄茧的手掌自上往下流离,在那片吸引着他的蜜色肌肤上迟缓摩挲,苗条的指尖揉弄敬爱粉嫩的两点。

顾槐安低下头,阳光下的脸似在发光:“还好吗?”

他俯下-身,再度含住少年的唇瓣,活动的右手加快了频次,在顾景溪破裂的闷哼声中,帮他开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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