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谢我的话,今后就不要让别人碰你。”顾槐安想起之前云罗几近要贴到他身上去的姿式,直接说道,“我不喜好他们碰你。”
少年握了握拳,手掌中充分的感受让他的眼睛顿时一亮。他欢畅地在顾槐安脸上亲了一口。
云罗收起量绳,目光一转,对上顾槐安:“我这边能够了,会很快缝好裁缝,在那之前,我会让人送两套这位公子穿得下的衣裳过来替代,行吗?”
将近落空耐烦的时候,顾重阳总算松口了,说是等顾槐安和顾景溪返来就把解药给他。
堆栈掌柜送走云罗,上房内规复安好。
他们在白云镇待了五日,顾槐安感觉时候差未几了,在第六天两人骑马刚好赶在流云山庄的人找过来之前分开。
顾槐安一听立马剥开少年的衣裳,细心地查抄起他受过伤的处所。
顾景溪共同地蹭了蹭,搂住他的腰问道:“爹爹,你肯定林叔叔他们不会追来了?”
这时,本来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谛视着少年的顾槐安目光微微一凝,几近就落在了云罗时不时触碰景曦身材的那只手上。
林秋白悠哉地浅笑着:“你才发明吗?”
见他这么干脆,仿佛都未曾思考过,顾槐安宁定地看着他,提示道:“溪儿,你真的明白我的意义吗?你若承诺了,那即意味着你今后都不成以娶妻生子了,你会绝后,明白吗?”
……
“不冷吗?脸都是冰的。”
“拜见庄主。”
颠末两年的保养,顾景溪的左肩已经完整无大碍了,但在肩头的位置还是留下了几道浅淡粉色的伤疤。这是景曦用心留下的,沈天阔在江湖上也算是个排的上号的人物,他的鬼爪称呼可不是徒有浮名。被他伤到了,却规复的无缺如初,多少会让故意人起疑。
顾景溪沉默了半晌,说道:“我有爹爹就够了。”
少年不敢瞒他:“……他伤了我的左肩,我杀了他。”
顾槐安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没事。”
这对父子,比起重阳少爷对老庄主的愤怒,还是庄主更有资格来清算老庄主。毕竟重阳少爷再如何愤怒也不成能真的杀了老庄主,那毕竟是他的亲祖父,不管他再如何否定,老庄主都没有在衣食住行方面虐待过他。
顾槐安端倪一凛:“沈天阔?你碰到他了?有没有受伤?”
顾槐安在少年肩膀光、裸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会儿,替他把衣衫重新拉了上去。
因而在一个大雪初降的日子里,这两人终究歇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