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民体贴本身的死党,便出声催促提示道:“严兄。你也出注啊,这是你发起的赌局,你可不能置身事外了。”
很较着。这个坐庄的人,必定有亏无赚,谁也不会当这个冤大头啊。
有人投注,有人数钱核证,有人在一旁拿笔一一记下,全部场面固然看似混乱,但却也有条不紊,次序清楚。
有人更是直接取出了荷包,掷在面前,说道:“我今番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这里但是我全数身家,全压上,也赌平地此次登科不了!”
周世民倒是有一个疑问,问道:“那谁来坐庄?”
只不过之前吃人嘴短,一时见到还抹不开面子,作不出当场割袍断交的事。要不想个别例,最后完整捞它一票,狠狠宰一顿再说?他这么公开里揣摩着。
至于他投的赌,当然也是赌江云此次名落孙山,榜上知名的,这个时候他可不会手软。
世人见了,一阵无语,这也太狠了,连零头也不放过的架式啊,就不怕到时输了,身无分文,连回家的路钱都没有了。
不得不说,作为对方的死党,周世民还真是把严政的心机揣摩透了,只见在世人的谛视下,严政从怀中取出了荷包,解开袋口,那边面的银钱都倒了出来。
世人一听,正中下怀,哪有不承诺的,当即就有人拿出来了纸笔,自告奋勇的当起这个书记。
他这话一出,其他的人顿时都乐了,这家伙不是在开打趣吧,现在还想着高中,榜上驰名的美事呢,的确是痴心妄图,若说这一船上的人,有人必定没戏,无疑就是这位了。
江云倒不谦善,道:“那就借严兄的吉言了。”
周世民现在也是暴露几分佩服之色,内心乃至编排起来,严兄此次身上竟然带了这么多银钱,不会是早就有所预谋筹办吧。
严政扫了江云一眼,说道:“既然是关于平地可否取中的赌局,那么天然就由平地来当这个农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