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信心满满的捋须道:“你如有,我天然有的。”
江云无语,便道:“也罢,西厢记的代价,是三两五钱银子。”
云中子快被气疯了,他转头看向其他的人。问道:“诸位,你们说。你们相不信赖这小子的满口胡言乱语,哄人的大话?”
“某这本痴女怨,单本的代价,但是六两银子!”他扫过一眼座中,傲然说道。
“我等也不信赖!”其别人这时纷繁出言,援助起云中子。
座中其别人听了,都不由点头,这云中子可真是气坏了,风采全失,这话也说得出么,这谩骂人落榜,不亚于杀父之仇啊,人家小哥能跟你急。
江云实在受不了对方的聒噪,说道:“这位老先生此言差矣,莫非就不成以鱼与熊掌兼得,既尽力科举功名,闲暇又写文以助进学,这何尝不成啊。”
江云慢条斯理道:“如何不成能,若这本西厢记真花了我一年半载的工夫,那我还要不要科举功名,读书长进了?”
“老先生,你的县试中榜文书呢,就不消再藏着了,拿出来也给大师瞧一瞧,是了,说不定你我另有同榜之谊呢。”江云还没有放过他,一本端庄道。
江云又慢条斯理的道:“不过这只是上册的代价,至于下册的代价,那是八两银子。”
世人听了,又都非常不屑,你这年青小哥。就是不务正业,误入歧途,端庄籍只怕都快荒废了,还想着科举功名呢。的确痴心妄图,满口大话连篇,不过是自欺欺人。煮熟的鸭子嘴硬罢了。
“是么,不知老先生可有县学出具的县试中榜文书?”江云慢条斯理的问道。
其他的人却也惊奇,没想到这本西厢记的代价,竟然也有这么高,普通的熟行,也就差未几这个代价了,对方只是一个初出道的新人,能有这么高代价,已是非常不错的了。
说话的是那位梅河居士,他年青时也曾经有幸中过一次县试,见过这份县试中榜文书,不过前面的府试倒是落榜了,而后就一向受困场屋,连县试都难再得一中了,童生功名天然有望,悲观沮丧之下,就完整熄了这科举功名之念,学业荒废,投身书坊,倒也混出了一些名声。
江云道:“实话不瞒老先生,这本西厢记,鄙人倒没花一年半载的工夫,只花了数天的工夫罢了。”
江云道:“老先生不是在开打趣吧,我有,你真的有么。”
云中子看着嘲笑,道:“年青人,没话可说了吧,你敢说一说,你的这西厢记的代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