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邵家锦顿时语结,可细眼一转,又持续哭道,“展大人,部属也是迫于无法啊!这陷空岛五鼠心狠手辣,对部属酷刑鞭挞无所不消其极,部属不是贪恐怕死,而是部属还想留下这条小命为包大人效命,以是才出此下策,筹算先稳住五鼠待展大人来到陷空岛以后再从长计议,部属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唯天可表。”
韩彰目瞪口呆,徐庆口呆目瞪,蒋平脸皮抽搐,白玉堂抽搐脸皮,四人皆是一副见到鬼的神采。
就听展昭持续道:“邵衙役,解药!”
“但是尚方宝刀……”邵家锦忙给展昭使眼色。
……
“好啦、好啦,跳楼价,五十两,再少俺就亏蚀了!”邵家锦哭丧着脸大声道。
“想不到几日不见,邵衙役精打细算的本领见长啊!”
“冤枉!!”邵家锦立马捶胸发誓呼道,“部属为庇护尚方宝刀而随那白玉堂来到这陷空岛,无一日不在为尚方宝刀安危而担忧,常常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恐怕有所闪失,部属之忠心,还请展大人明鉴啊啊!!”
四目相对,蓝白身影同时向后跃出数丈,持剑而立,两柄宝剑耀出惊人华彩。
“展大人啊!!”
“部属服从!”邵家锦不敢多言,当即从怀中取出腰包取出一个布袋,塞到白玉堂手中,道,“将此中药粉溶于水中喝下便可。”
“展大人啊,您可算来了!这几日属劣等展大人等得是茶不思、饭不想,肝肠寸断、心力交瘁,那叫一个苦啊啊!”邵家锦噗通一声扑倒在展昭面前,哭天喊地飙泪道。
只见一名蓝衫青年随在仆人身后缓徐行出院门,手持一把上古宝剑,嫩黄剑穗随风轻动,身直若松,朗眉星眸,只是面庞微带风尘,黑眸隐透冷意。
星眸中寒气凛冽,竟令劈面五鼠同时心头一颤。
“当真!”邵家锦被盯得心慌,赶快低头道。
邵家锦只觉头顶盗汗直流,可语气倒是理直气壮:“部属只是想用解药调换尚方宝刀,并无歹意,何况那毒药对人身材并无大害……”
乌黑身影猝然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目光彩,超脱中异化着凝重杀气,冲那抹蓝影奔腾而去。
咦?!戏演过了,展大人怒了,坏了,看他一副风尘仆仆模样,定是牵挂尚方宝刀安危,现在被俺那乱七八糟的话一激,定是火上添油。这万一一言反面打了起来,鼠多势众,御猫岂不是要亏损?!
就见一名小仆人仓促向内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