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灿烂,雕金镶玉,可不恰是尚方宝刀。
若说一枝梅的身法是人间难寻,那这三人的身法恐怕只能用匪夷所思来描述。
“你可知这柄宝刀是何种宝贝?”展昭诘问道。
四人顿时一惊。
只见那位身如山岳,腿比房梁的彪形大汉,此时朴重挺挺躺在地上,双眼翻白,嘴角溢血,头上、脸上、身上、腿上,全都印满了整齐足迹,少说也有十七八个,且个个入肉三分、泛青显红。
“哈哈哈哈,射!射死他们!”百花公子狰奸笑声在一阵剑光鞭影当中分外刺耳。
四人顿时一愣,直直望着面前张狂大笑之人。
那一众弓箭手、家仆打手一看此种景况,顿时一阵绝望。
“师兄?”一枝梅神采微变。
“你!!”白玉堂顿时双目冒火。
只见那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的刀鞘之上呈现一道裂缝,竟是被阿谁大汉手劲生生捏出的。
白玉堂、展昭迈步走到一枝梅身侧,看着趴在地上气喘如牛的百花公子,一个挑眉嘲笑,一个双眉紧蹙。
“你想要何物?”展昭上前一步,沉声道。
一枝梅挑起眼皮:“师兄是如何晓得师弟愿用掌门令牌来调换这柄宝刀?”
只望一眼,世人便觉心惊胆颤,赶快收回目光,朝自家主子望去,盼能有少量生还但愿。
伏在地上的百花公子瞪了一枝梅一眼,瞥过甚没吭声。
“你如果敢动这宝刀分毫,白某就叫你血溅当场!”画影粲然出鞘,寒光直射中年师兄眉宇。
百花公子扫了展昭一眼,好似底子没将这个蒙面人放在眼里,仍然直直瞪着一枝梅道:“师弟,你莫非不知我想要何物?”
百花公子伏在地上,一阵嘲笑:“我百花公子乃盗中之王,天下珍宝皆是我囊中之物,偷了便是偷了,统统皆随我情意,那里有甚么启事?”
“宝刀?”百花公子缓缓抬开端,双目茫然扫了劈面四人一眼,“对,宝刀……”
“师兄既然已经拿到令牌,还不将宝刀送过来?”一枝梅见百花公子竟好似看动手中令牌看痴了,不由出声提示道。
“只要令牌是真的,我要这柄破刀另有何用?”百花公子死死盯着那张青铜令牌,面皮微颤喝道,“还不抛?!不怕我毁了这刀?”
“好啦、好啦,给你就是。”
“破刀?”白玉堂一怔。
“闭嘴,被你惦记可不是甚么功德!”百花公子俄然神采一变,厉声喝道,捻着髯毛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那一众弓箭弓手只觉一阵劲风拂面而过,鼻间传来一缕淡雅暗香,心头一荡之瞬,手中弓箭竟都俄然平空不见了踪迹,再一抬眼,却瞥见方才还在数丈以外白衣男人,不知何时竟近在天涯,挑眉嘲笑望着世人,手中还提着一串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