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点头,她便回身回里屋去了,还把门也带上。但到底内心头是不放心的,她没有像说的那样去铺床,反而侧着脸,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谛听着内里的动静。

正想着呢,那陈二女人竟然真的“哎哟”一声,好似脚下一滑,跌进了天子怀里。她还软绵绵地抬开端来,媚眼如丝地对天子说:“奴家脚滑,实在,实在是对不住皇上……”

事情也还没真往阿谁方向生长,她不好说出人家的阴私,直接把要让天子喜当爹的帽子往陈二女人脑门儿上扣,只能先提示着天子。

“你,你干甚么呐!”陈二女人衣衫混乱,手臂被昭阳掐得疼痛难当,赶快泪光莹莹地朝天子呼救,“皇上,皇上救我!”

是可忍,孰不成忍!

姐夫筹办了秘药放在那白糖糕中,可光有秘药也不成,毕竟就算天子因为一时髦起,骨子里难耐,幸了她,等药效过了,也免不了会因她的算计而龙颜大怒。可有了那酒,统统便能够顺理成章推托为天子酒后乱性了,他兴趣上来,见她娇媚可儿,一时按捺不住……这也是正理。

天子道:“陈二女人深夜来访,找朕可有要事?”

只是没想到门外立着的是陈家二女人,细声细气地在内里回话:“回皇上,民女陈怀慧求见。”

那陈二女人进屋了,轻柔媚媚地把东西搁在天子面前,说:“这嘉兴的白糖糕是由冻米粉和白糖一道异化而成的,醇香绵软,回味悠长。家父说皇上到嘉兴好多日子了,还没尝过这道点心,便叮咛民女给皇上端来。”

可门缝里瞧见的场景真是叫人愤恚,那陈二女人借着夹第二块白糖糕的由头,靠近了身子,离天子极近,就差没把那春光毕露的身子给贴上去了。昭阳可想好了,她如果然投怀送抱,拼着被天子惩罚的风险,本身也必须冲出去挽救天子于水火当中!

吴侬软语,当真是千娇百媚。

“救你?你有甚么脸让皇上救你?”昭阳不客气地骂她,还恶狠狠地先呸了一声,以壮胆色,“早跟你说了别把歪脑筋动到皇上跟前,你那点肮脏事我还不耻于说呢,可你心术太坏,偏要往这儿凑!如何地,你真当本身是天仙下凡不成?是个男人都该和你家姑爷那样被你迷得神魂倒置?”

脚滑就脚滑,往那里扑不好,偏往天子身上扑?扑了就算了,从速敏捷地爬起来啊!

天子又没吃过白糖糕,能有甚么好指导的?昭阳感觉好笑,这借口一听就是借口,实在太没水准了。至于那酒,多数是想让人失了心智,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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